翠儿说，河神每一年都会选一个姑娘做祭品。

而这上面的牌位，足足有十几个。那些姑娘的人数，连景没有细数，但一眼望去，也绝对不下十个。

她们都不过是十四五岁的年纪，也就是说，在他们出生之前或是在幼时，这村子里的人，便是长得如此奇形怪状。

可翠儿却说……她以前不是长这样。

而翠儿与秀儿瞧着颇为熟稔，想来年岁差距不多。那这河神的传说……

究竟是真，还是假？

“你确定，是这里？”姜珩抓着无痕公子，一路走到了南边。

“对！”无痕公子捂着头，灵体竟有几分消散的意味，“是这里没错！我跟哥哥，都是被埋在这里的！”

姜珩二话没说，抬手一挥，身前的土地顿时层层翻卷！

两具森白的尸骨，正并排躺在约一丈深的地下。

“哥……”无痕公子跪在地上，灵体愈发虚幻。

他泣不成声：“是我害了你……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行了。”姜珩给他输送了些灵力，暂时稳定住他的情况，“回去再说。”

“不用回去了！”无痕公子却正色道，“在陈嫂家的地下，还有一个人，你快去把她救回来！”

“谁？”

“反正你去就是了！”无痕公子跺了跺脚，“快去！”

“我想在这里陪陪哥哥……”

“那你小心些。”姜珩说罢，身形一闪，朝着陈嫂家而去。

无痕公子看着他消失不见，嘴角边勾起一抹惨笑。

“哥哥……我会为你和我报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