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得。”

啊啊啊！为什么师尊就没有这种疑问？他背书背的可溜了！师尊从来没有质疑过！

不过……好像前世，他就没有过认字的烦恼。

“小师弟的出身，定然极为显赫。”一个五岁的孩子便能识字，可见，他的父母对他必然十分上心。这在普通人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启蒙一事，怎么都得七岁。

也只有王公贵族……

姜珩心中一动。或许，这是条路子……

“姜师兄？”连景忐忑不定的叫了一声。

“嗯……无事。”姜珩将他圈在怀中，一起看着册子，“除了这二灵，其余灵体去往之处，都已明了。上次，师尊他们便记下那些人的身份了。”

连景想了想：“叶老夫人先不说。这个胡致和……究竟是善还是恶？”

“我也不知道。不过……”姜珩眉心微蹙，“令我惊讶的是，这一年里，长河镇竟是没有一人入轮回？”

“是啊……”连景点点头。

这小镇，竟像是与外界隔绝了般。

“姜师兄，你们有没有去过清水寺啊？”连景问道，“我们上次，不是差点被叶老夫人引进去吗？她……会不会躲在那里？”

话一出口，连景便觉得多余。以姜珩的聪明，怎么可能没去过那里？

姜珩：“……”

姜珩脸色一点点黑起来。

连景眨眨眼：“姜师兄？”

“多谢小师弟提点。”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师兄……忘了。”

连景：这就尴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