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宅弥散着一种紧张的味道。
“诶,你们说大人今儿是怎么了?”家奴拿着扫把扫着地,眼睛却止不住的往书房瞥去,“以往这时候都该出来练剑了。”
端着水上前浇婢女满脸惆怅,“可不止今儿啊,我凌晨起夜的时候就见着书房的灯还亮着,怕是有什么十分要的紧事吧。”
“你说,会不会是看上那家姑娘了,所以……”
“什么姑娘啊,你没听说咱家老爷喜欢的是……”
“咳咳!”
重重的咳嗽声响起,两人赶忙低头道:“管家好。”
一身深色袍子的管家鸦青面沉如水,“主子的事岂是你们可以闲聊的?做自己该做的去。”
“是。”
太阳渐落西山,林示霍依然没有从房中出来,也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鸦青在外担忧的皱起了眉。
而邀月楼内,床榻上的唐世浮仍旧呼呼大睡,一副要睡到天荒地老的架势。
系统见状十分无奈,但又怕被斥责,于是并未用声音将他唤醒,只是蹲在他的胸口,静静等待。
俗话说的好,十只橘猫九个胖,还有一只压垮炕。
系统那只就是压垮炕的重量。
从梦中醒来的唐世浮摸着胸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多重!我差点以为我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了,你是不是……算了。’
唐世浮实在是对毛绒绒的猫咪没有任何抵抗力。
‘天还没黑呢……哦,原来已经快黑了啊。’唐世浮挠挠头,‘我知道我能睡,但这一下子都快十六个小时了,也是有点过分了。’
【您知道就好。】
迅速的洗漱完毕后,唐世浮根据记忆找到了他的偷盗专用夜行衣,黑色紧身带面罩,他跑跑跳跳,果然轻便易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