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季华衍觉着帝卿似乎是魔障了一般,就这么看着这白梅树,一动不动,是魔障了,还是痴了,
到底是什么,只有他才知道啊、、、、、、
“瞧,它开得多好。”
这白梅花,当真是迷了帝卿的心了。
“子傲。”#_#77713470
“臣在。”
“那岑华,师尊当日说的是什么?”
“崖旭先生说,倒时,陛下自会知晓。”
帝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的心里是在隐隐期盼着什么。
“回吧。”#7.7713470
“是。”
明月高悬,清华殿内却是传来阵阵笛声,曲调悠扬,却是透着一丝哀愁,抹不掉,散不去,让
听这曲子的人也跟着莫名的伤心了起来。商凝月坐在栏杆旁,靠着柱子,静静的听着这笛声,
手里拿着一壶酒,不时的喝上一口,倒是十分的洒脱随意。一旁的宫女太监看着,总觉得不合
礼法,但也无可奈何,方才有人去同她说了,她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搭理他。这一
眼,就像是冬日里的寒风一般,冷得直打哆嗦。商凝月仿佛永远都不会笑,她像是一个局外人
一样,看透了所有人的心,却不管不顾。笛声停了下来,那院中的人摸着手中的竹笛,轻轻叹
了口气。
“终究不是墨滟。”
阴阳月直起身子,冷眼看着他,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却是将手中的酒壶一扔,岑华下意识的接
住,对着阴阳月一笑,那笑里透着桀骜不驯,一双眼睛又似乎有着千言万语,勾魂夺魄一般。
仰首,清冽的酒水灌倒了他的嘴里,商凝月道:
“你和他不一样。”
“他是他,我是我,我们如何会一样。”
“来了。”
商凝月突然说了一句,岑华下意识的转头,只见季华衍带着宫人进了清华殿,道:
“凝月姑娘,陛下有请。”
一路上季华衍看着商凝月,欲言又止,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姑娘,陛下就在里面等着您。”
商凝月踏进了清和殿,季华衍从外面将殿门掩了起来。纵使是夜晚,这清和殿也是如同白昼一
般,往内殿走去,便见着那人站在窗前,一身帝王常服,负手而立。
“你来了。”
“嗯。”
帝卿转过身,看着商凝月,道:
“我是应该叫你商凝月呢,还是阴阳月。”
商凝月一开始就这知道,她是瞒不住帝卿的,帝卿这个人,洞察人心的本领,让她心惊。
“随你。”
“呵~!”
帝卿低头轻笑一声,继而头抬起头,看着商凝月,商凝月微微皱了皱眉头,帝卿依然在笑,只
是那双漆黑的眸子让人看不清,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同朕说说吧,我想,你是愿意告诉朕的。”
微笑的脸,温柔的语气,却是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是崖旭的女儿,一开始我也不知道、、、、、、”
阴阳月记得,那时,大军刚到凤临关,有一天晚上,她觉得很累,似乎睡得很沉,到了夜晚的
时候,似乎听到有人在叫她。
“月儿,月儿,回来吧,月儿,回来吧、、、、、、”
迷迷糊糊的,阴阳月竟然被这声音给牵引了过去,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个声音很熟悉,这
么多年来,每当自己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有一个人喊着月儿唤回了她的神智。或许是想看看这
个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阴阳月就这么被引了过去。一直到了一个小山
坡,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一个人影,那人穿着白色的道袍,道袍上画着黑色的八卦,一头白发束
在头上,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模样。他转过头,阴阳月瞪大双眼,一个字缓缓道出。
“爹、、、、、、”
对父亲的记忆是在什么时候?那时候自己只有四岁,至如今,她唯一记得的,就是父亲的这张
脸,还有那个温暖的怀抱。他不记得父亲为什么会和自己失散,甚至不记得的他的父亲叫什么
,但是,父亲的怀抱和容貌就像是刻在了脑子里一样,挥之不去。
“我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天人谷了。”
两人已经坐到了椅子上,帝卿听着商凝月的叙述,一言不发。直到商凝月不再说话,帝卿才道
:
“师傅当年为何会和你失散?”
“据爹爹所说,当年出了一些意外,他和我娘亲失散了,再找到我时,我娘已经去世,我却是
已经在燕山多年了。”
至于是什么意外,既然崖旭不想说,商凝月也就不问。
“那么,岑华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儿?”
说道岑华,商凝月也不再隐瞒,只是道:
“我只是想同你说,岑华就是山灵。”
“怎么会、、、、、、”
帝卿眉头微蹙,这些事情实在是太混乱了,他根本就理不清头绪。
“你知道我初见岑华时是在哪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