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还是不信(1 / 2)

因为要去东边的山上住上三天,所以一起去的还有侍女,毕竟麦小姝是女孩子,让几个大男人来伺候多多少少还是有点不方便的,虽然她从来没有把红叶当成一个男的。

“陛下要去东山上打猎三天是吗?”阿焱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开口问道。

麦小姝看着镜子里帅气的自己,点了点头,“嗯,要去那里呆上三天三夜,怎么了阿焱?”

“陛下身体不好,所以我们要给陛下带多点衣服,山里很冷的,特别是这两天,估计要下雪了。”阿焱让麦小姝坐到椅子上,给她梳头发,“陛下的头发长起来真的好快啊,一下子就变得能够扎起来了。”

“是吗?”麦小姝倒不觉得自己的头发长的有多少快,只是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头发已经这么长了,大概这些细微的变化只有一只看着自己的人可以发现吧,她想到。

阿淼给她带上王冠,看着镜子里的她,难得的笑了,“陛下真的越来越像陛下了。”#_#77713470

“这样……好吗?”

“我们为陛下感到自豪,但同时也心疼。”阿淼说完这句话后,红叶就过来请麦小姝出去了。

“陛下,大家都准备好了,是现在出发吗?”

心疼吗?“不必为我心疼啊,因为这是我自己的选着,不管结局如何,我都不后悔,阿淼你们应该感到开心才是。”麦小姝起身抱了一下阿淼,就走向外面,如红叶所言,大家都准备好了,她翻身上马,对身边的明锐王子说道:“王子,我们走吧,希望这次的狩猎不会让你失望。”

近寒看着麦小姝的手,悄悄靠近丹青他们所在的马车,开口问道:“丹青,陛下的手怎么了?”#7.7713470

丹青撩开窗帘,看着近寒一本正经的脸,“昨天商量事情的时候小陛下突然觉得很气愤,不小心将咖啡杯捏碎了,然后就受伤了,你别担心,小陛下的手没事,不会留下伤疤以及后遗症的。”

她也会觉得气愤吗?好像从来没有看见过她生气的样子。近寒看着麦小姝谈笑风生的样子,突然好奇他们的小陛下生气的样子。

明锐看了一眼麦小姝手中的伤口,“对了初旭陛下,你的手怎么了?”

“昨日自己泡咖啡的时候将杯子弄破了,那个时候不小心割伤了,”麦小姝面带微笑的撒着谎,她不能告诉这个人,因为猜测到他父亲利用他挑起两国战争让他觉得愤怒而把自己的手弄伤了,一来说出来也没用,二来他们还不能证实这个猜测是真的,“区区小伤,明锐殿下不必放在心上。”

明锐笑道:“一个女孩子可不能把自己的手不当一回事啊,在明国有这么一句话:手是人的第二张面孔,一个人的手可以看出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以及她的家境如何。”

麦小姝拿起自己那只没有受伤的手,仔细看也看不出如何从手中看出家境以及生活习惯,“怎么看的?”

“难得陛下也有这么好奇的时候,”明锐笑了笑,“白净不粗糙家境应该还是不错的,因为常年洗碗洗衣的女子手多少会很粗糙;右手掌心有老茧八九不离十是会点功夫的,那种茧是常年练功夫的人才会有的。”

麦小姝看着自己的手,发现也有老茧,于是伸过去给他看,“明锐殿下,我这双手你能看出什么?”

“陛下看来是常年握笔的,我看看……应该是画画吧!”明锐看着麦小姝的手,发现这双手很干净但是指腹那里多多少少会有点老茧,“家境自然是不用说的,陛下常年画画,这点我可说对了?”

玄冰靠在单叶的怀里嘟囔:“切,我也知道陛画画。”

麦小姝忍不住给他鼓起了掌,“明锐殿下真是厉害,初旭自幼学画这一点还真的没有人知道,最多知道些我会画画。”

听到她这么说,玄冰把脑袋埋在了单叶的胸口,做鸵鸟装。单叶看到她这样多多少少可以猜到她的那点心思,于是笑着策马到麦小姝的旁边,开口说道:“陛下,打扰您与明锐王子交谈了,臣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

单叶示意麦小姝把耳朵伸过来,然后和她咬耳朵:“小陛下啊,你夸明锐王子厉害玄冰不开心了,等一下能不能说一句知道你会画画的也没有几人?”

麦小姝看着做鸵鸟状埋在单叶怀里的玄冰,扭头笑了出来,点头表示可以,然后等单叶退到后面后,对明锐开口说道:“就算知道我会画画的,也就那么一人罢了。”

玄冰听到这句话立马将脑袋从单叶的怀里拔出来了,浑身散发着幸福的气息,看起来很高兴。

明锐看到这样的景色,大概也明白了那个抱着她的人对麦小姝说了什么,顿时觉得这个王也蛮好玩的,居然会顾及到下属的心情,“初旭陛下还真是一个非常好的王啊。”

麦小姝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于是笑道:“能开心自然是开心的好,而且如果一句话能让感觉到快乐,何乐而不为,再说我刚刚说的是真的,知道我会画画的真的只有她而已。”

“陛下会画画是什么机密的事情?”明锐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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