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光手里的水，开始打他手上的注意，偷偷摸摸的把手伸过去，在悄悄地挪过来，习恩张着嘴巴看我喝的一脸满足，脸上的眼泪掉的更欢了。妮妮走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我两一个高兴的捡到笑票，一个哭的像是奔丧一样的模样，在边上看得一愣一愣的，“你两这是人格分裂的最好诠释啊！”

摸了摸习恩的小手爪，“来，告诉姐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习恩拿起纸巾擤鼻涕，妮妮被震得老远，抛弃习恩坐在我边上。

“你不会打算一年回去一次吧！”习恩打着割一边问我。

我点了点头，过年的那几天要去的，不过不打算在那边过年了，反正他们也不欢迎我，只是爷爷年纪也大了，小伯伯身边没有子女，二伯母家里是独生女与二伯伯结婚时说好，过年各自回家，所以不在爷爷家过年，他两个人我总得回去看看。

妮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习恩，表示没听懂，习恩满脸的气愤，把我说的话原封不动的传递给了妮妮，妮妮拍着桌子开始发飙，“我去，老子第一次对着别人词穷，他这人是贱到什么程度了。”我一只手将她压了下来，“被人围观了，妮妮拎起我两往外头走，一边走还一边骂骂咧咧。

“最好祈祷老子一辈子不去哪里，我要是去了，不送他们几个大花圈我就不信李！”后面的小服务员追出来喊得撕心裂肺：“客人，你还没付钱啊！客人，别走啊！”

女人的发泄方式大概就是逛街和买东西，手上大包小包的东西，我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跟妮妮和习恩可怜巴巴的抱怨在家里没衣服穿，他俩又把人骂了一顿之后很乖的给我付钱。之后，我把他俩带到我在外居住了一段时间的小房子里，给我收拾东西，因为我走的匆忙，家里的东西还是走势的模样，垃圾篓里的泡面盒子还没丢，走进去的时候味道销魂极了，妮妮捏着鼻子打量我的小窝，一边嫌弃又一边欣赏，“味道太销魂了，不过这个布局还真不错，那个时候我也租一间。”

收拾了一大半，将东西搬得七七八八，打电话给了阿珏她们让他们去绯色吃饭。大家都喝了些酒，潇潇和阿珏的酒量都不怎么好，虽然平常像个男人一样大大咧咧，习恩要开车，只喝了饮料，扶着他两在上了车，去住所，我也打算在那边住一晚，潇潇在后边一直嘟囔这什么，我闭着眼睛靠在窗户上休息，想着家里头的事，还是有些不高兴，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拍了拍脸，给自己打气说加油。

阿珏已经躺在房间呼呼大睡，潇潇的酒品不大好，到了家里头还在闹腾，我们几个发誓以后再也不让他喝酒了，闹腾了一会，他开始想吐，递了个垃圾篓给她，我们三捏着鼻子围观。

吐了一会，他自己被熏着了，有些醒了，摇摇晃晃的看着我，高兴的说：“咦，四儿回来了！”

我捏着鼻子点头。

过了一会，我受不了了，拉着习恩回了房，妮妮看了看打算不理这个发酒疯的女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客厅很壮观，潇潇横七竖八的躺在客厅里，睡得气绝身亡，妮妮走过去踹了踹他，“姑奶奶，起床了，哎哟喂，跟遭贼了一样！”

潇潇摸了摸头发起来，看见我们几个跟看乞丐似的看，环顾了一下周围，抱着脑袋很羞愧的进了房。

年后的正式上班，公司里都洋溢着一种喜气，吃过早饭，我和潇潇和阿珏兴冲冲的去了公司，不知道的以为我三出了什么事，到了六楼，三个人换上制服，直接杀去了四楼设计师的办公室。金雅韵正坐在办公坐上画他的图，我就着窗户看她，脸上的确还有些病容。透着微微的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