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绿色听得见(中)(2 / 2)

“呵呵,听你说宁小姐喜欢吃糖醋排骨,特意做的。”文老板在一旁特意表承。

“谢谢了啊文老板!”宁卉的声音有点不好意思,总有一种化不开的羞涩。

“应该的应该的,我花再多钱都请不到你这样漂亮的模特,做个糖醋排骨算啥?”文老板听上去乐呵得很。

老子心头一紧,未必,宁小姐真的给文老板当了……裸体麻豆?

话说饿死事大,失节事小,接下来宁瞎子十分没有骨气的将两条耗儿鱼加剩下的羊角面包一扫而光!

随后虽然饭厅隔卧室有点远,但文老板跟姓牛喝酒唠嗑的大嗓门还是将所聊内容让我听了个七七八八,特别是将会所,文老板与姓牛的关系听明白了,大致是会所整个创意设计完全是来自于姓牛的,会所因此赠与的股份被姓牛居然谢绝了,为了表示感谢,姓牛成了会所终身荣誉会员,享受超级VIP待遇。文老板还埋怨了姓牛的这种躺着就挣的钱为啥不挣。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难怪文老板在会所对姓牛的如此客气礼待。

姓牛的也跟文老板简单讲了讲跟宁煮夫以及仇老板合作筹办公司的事儿,以及他个人的一些夹杂着他私货的设想。

宁卉在旁边没咋说话,一会儿功夫俩艺术老流氓喝高兴了就开始讲一些没有营养的称兄道弟的口水话,听得老子迷迷糊糊直犯困,啥时候眯过去了也不晓得。

直到不晓得过了多久,客厅里响起了文老板洪亮的嗓门老子才醒转过来,文老板咋呼到:“没事儿老牛,我喝得也差不多了,有点犯困就在沙发上眯一会儿了,你跟弟妹忙你们的去,别管我。”忙你们的去?大白天有啥子好忙的?继续操刚才没操完的屄?

“来来文老板,盖上别着凉了。”大约是宁卉给文老板拿了一床被毯去。

尼玛,这跟别人当老婆当的好贤惠的哈,贤惠得宁瞎子都有点妒火焚心,这是真滴,老子此刻着着实实感到心头有腾腾的火苗在炙烤。

话说胸口这股火苗快要把全身烤糊了的当儿,卧室门打开了,两口子大约是搂搂抱抱着就进来了。

我缩在床角继续装睡,还故意扯着嗓子模拟了几声扯扑汗的声音,老子要看看这两口子到底要飞些啥子幺蛾子。

“噗”的一下感觉床突然很深的凹陷了下去,俩人肯定是抱着一团就滚到了床上,然后用密密啧啧的咂嘴声告诉旁边的瞎子,俩人浓情缠绵的又吻在了一块。

边亲,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情话儿还不落下,话说姓牛的说情话的声音着实带电,老子一个大男淫都能听得头皮酥麻:“亲爱的,文老板画得怎么样?”“嗯嗯,挺好的啊!”宁卉的声音娇滴滴的,哪里有在宁公馆半点母老虎的作风。

“你注意到没,他把你脚踝上戴的脚链都画下来了,我才发现你带脚链好性感!”MMP,这才发现啊姓牛的?证明你对女神的美get得不咋地深啊。

“啊?是的哦,他把脚链画得比我戴的还好看呢!”宁卉有些调皮。

接着汩汩汩一阵缠绵的汲吻声……“亲爱的,”姓牛的继续到,“其实老文还有一项绝技!”“啥绝技啊?”宁卉嘤咛中有些让人酥到骨头的慵懒。

“盲画!”“啊?盲画?”这下宁卉声音里的慵懒醒没了,“就是蒙着眼睛画画?”“是的。”“这也行?蒙着眼睛咋画啊?”宁卉的好奇劲儿上来了,声音忽地高了八度。

“真的是蒙着眼画,要不要让老文现场给我们展示一下他的绝活?”姓牛的声音也高亢起来。

“可以吗?他现在不是在睡觉吗?”“没事,我叫他就行,但是他这个绝活得有个条件……”姓牛的卖起了关子,但必须得承认,连老子一个瞎子的好奇心都被激发出来了,盲画,在我的认知中属于听说过没见过系列。

“什么条件?”宁卉此刻还完全不晓得是套的样子。

“他这个盲画只能在女人裸露的背上画,而且,手就是他的画笔,形式上说是一种触摸画,所以……啵啵!”说着姓牛的在宁卉的嘴上啄了两口,“你如此美丽的背是多么完美的画布!”MMP,姓牛的你个皮条客,你这个完全是以艺术之名拉皮条晓得不?

好奇害死猫,这下宁卉终于明白了,赶紧回应到:“不行不行!用手……那样害羞死了。”“亲爱的,你知道人体彩绘吧,跟那个差不多了,而且他还蒙着眼,虽然是用手,但你只是背给他画,其他任何部位他都接触不到的!”姓牛的流氓还在继续游说。

“啊?我……”宁卉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动摇!

姓宁的妮子,千万不能答应啊,这些搞艺术的都TMD是流氓,啥子盲画还只能在女人裸体的背上画哦,下次就在奶奶上画鸟……好嘛,其实我也好想看!

此刻不用叫,老子一个装睡的瞎子都已经彻底激动醒了。

“这样老婆,”姓牛的这声温柔之极的老婆大概是在做最后的努力,“你就趴在床上,当是享受了一次spa,只不过精油换成了颜料而已,当spa完成,顺带还诞生了一件艺术品,多好啊!”“我……”宁卉的声音已经细弱如蜂鸣,其实跟默许已经差不多,“他……他喝多了,会不会……““放心,老文是德艺双磬的艺术家,不会乱来的,我也看过他在女孩子身上画过这种盲画,就是纯粹的艺术创作了,别担心亲爱的,况且还有我在旁边呢!”“嗯,那你……那你一直要在我身边别走。”宁卉的声音期期艾艾得紧。

“当然,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姓牛的声音已经有抑制不住的兴奋。

MMP,那老子应该在哪里?

还没等我想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只听见姓牛的啥时候已经窜到我的耳边嘀咕到:“兄弟,要委屈你一下了,去卫生间躲躲,待会儿文老板要进来进行盲画创作。”我日,面对这个屈辱的要求老子正要发作,突然,宁卉刚才的那句去卫生间你可以摘下眼罩在我耳畔复又响起……乌拉!这剧本不要这么精巧好不好,我晓得只要从卫生间的门开个缝,卧室里的一切基本上可以一览到底!

接着我屁颠屁颠的起身在姓牛的假巴意思的搀扶下进了卫生间,一艾进门我便迫不及待的摘下眼罩,顾不得还有些酸胀的眼睛,赶紧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缝,调试好视线的角度,果真,这里看去风光正满,宁卉窈窕身材S形盘桓在床的曲美尽收眼底,脚踝上那根性感的脚链正荧光闪亮,十分养眼,正好疗慰我半日不见天日酸胀的双眼。

姓牛的出到卧室将我刚才吃剩的狼藉小心轻拿,收拾停当,到宁卉跟前俯身许了一个今儿老子已经看得,哦不,已经听得发腻的吻,然后到耳根轻声嗫嚅着:“亲爱的,你先脱了衣服把背露出来用毯子盖着,等老文进来准备好了戴上眼罩你才打开毯子好吗?”“嗯。”宁卉轻轻应唤,踟躇一会儿才让木桐解开了自己的睡裙,露出一袭雪白的裸背,如天际突然流向凡间的一道雪泉,自天而瀑,在迷人的臀缝之处魅惑归隐……天使的身体都是会说话的,比如此刻的宁卉,柔美之躯,恹恹而露,比不露更似诉说不尽的娇羞。

姓牛的认为一切安顿妥帖,才出得门去请大师。约莫过了五分钟的光景,文大师跟随姓牛的进场了,随身捎带一副颜料与调色板和工具包。

文老板将将凑合着约莫一七零的个头,酒量甚好,偏瘦,自带画者的仙气和本地先民独有的袍哥遗风,土是土了点,但不掉渣,土得很有逼格。

文老板见宁卉伏卧在床,对老牛点了点头,然后挪过身去在床边坐下,将颜料与调色板搁在先前老子搁面包的椅子上,然后从工具包里拿出一根黑色的布条将眼睛蒙上,让老牛在自个后脑上栓上了结。

专业,连蒙眼睛的布条都是自带,艺术家的严谨之风扑面而来。我此刻唯有屏息静气,静待见证江湖第八大奇迹。

话说看文老板这身行头,把头发留长点,布条换成墨镜,搁街上摆一摊树一旗藩上书“瞎子阿炳的瞎子兄弟,善画,借你一块皮,还你第八大奇迹”,估计一天挣个千儿八百的不是个事儿。

后来我才晓得文大师此绝技画女不画男……但见文大师稳稳坐定,腰板挺直,似乎在运气调息,单这一样范,你猜到他是画画的算我输。

这当儿姓牛的正俯身在床沿,一只手握住了宁卉的手,握得很紧,在宁卉的耳旁温语相呈:“亲爱的,他准备好了。”“嗯……”宁卉嘤咛了一声,点了点头,身体却纹丝不动。

在宁卉心里一定是期待木桐哥哥的手把被毯掀开的,就见姓牛的伸出手扯上被毯一角,然后宁卉一壁无暇的裸背如同剥开一只鲜嫩的香蕉,或者玉笋,或者睡莲般被慢慢的呈现出来,但我奇怪的是面对这一袭只应天上飞来,白得瞎眼的雪泉文大师居然当坐不乱,身体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不科学。

但忽然,我发现了文大师的鼻子好像翕动了一下,好嘛我才想起闻香识美人,原来说的就是瞎子用鼻子耍流氓,文大师的眼睛此刻也被这两口子弄瞎了。

毯子被完全揭开,宁卉的裸背一直裸到快至臀缝的开豁处,被睡裙的下摆嘎然遮断,接着姓牛的朝文瞎子嗯了一声,然后伏在宁卉脸旁,一只手轻抚宁卉摆尾在一边的秀发,唇齿张启,朝宁卉的耳根抵磨而去。

文瞎子挺胸收腹,气沉丹田,说是搞气功的木有人会怀疑,然后伸出双手在宁卉的裸背上隔空比划了一番,比划的动作满满的太极感,就是迟迟不把手掌落定在下面三寸之距的肌肤上。

随后文瞎子继续装腔作势的比划着,样子实在滑稽,不是怕砸了场子,老子差点要把中午吃的两条耗儿鱼喷出来还给他,谁TMD说这个瞎子是画画的,不是跳大神的么?

当文瞎子最终直接以掌心着地按抚在宁卉靠近腰窝部位的背上时,竟然犁起了两个深深的漩涡,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肌肤的吹弹可破。

宁卉的身体痉挛了一下,然后微微在抖,我的心儿也跟着抖,老子打赌姓牛的心儿没抖……文瞎子的双手在宁卉裸露的肌肤上继续游弋着,掌心游弋至处,漩涡溅起,周围泛着股股肌纹的涟漪。那些漩涡如同肌肤盛开的花朵,被侵犯的手掌捏成,然后摁碎。

文瞎子双手的游弋沃野千里,从最高处的颈项之下一直到臀缝上沿睡裙的堤栏,宁卉背上裸露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落入了那双魔掌的蹂躏,这个越看流氓味道越重的游弋动作持续长达数分钟之久,以至于让老子怀疑这厮TMD就是籍江湖奇技的借口耍流氓,老子想好了,要是文瞎子双手摸完了却在宁小姐的背上啥也没留下,老子准备去厨房提菜刀砍人,MMP,良家妇女的背是随便摸的么?

“宁小姐,你的身体很紧,放松一点。”文瞎子突然说到,脸上带着佛系之微笑,而双手开始换了一种手法在宁卉的背上摩挲着,似乎在丈量着从后颈到背呷,从背呷到腰窝之间的距离。

“亲爱的,放松!”姓牛的在一旁安慰着宁卉,看到宁卉抓木桐的手抓的很紧,而木桐如下的行为老子不晓得到底是让宁卉放松,还是瞎鸡巴起哄——姓牛的直接扳过宁卉的脸嘴凑上去咬着宁卉的嘴皮就吻了起来。

啧啧的汲闻声很刻意,别说近处的文瞎子,在卫生间的宁瞎子都TMD听得清清楚楚。

文瞎子貌似依然安坐不宕,双手在宁卉的背上继续保持着丈量作业,但所有貌似都藏着一个叫细节的卧底,我分明看见文瞎子的喉咙扯动得很厉害,很明显,文瞎子在姓牛的跟宁卉缠吻的时候剧烈的在吞口水。

好嘛,老子也在吞口水,因为看着那双龌蹉的手在天使的裸身上搓摸实在……实在是很刺激。

“亲爱的,放松!”姓牛的依旧轻声安慰着宁卉,木桐缠吻中的情话也许在宁卉听来如蜜糖浴身,但老子越来越觉得像沾牙齿的牛皮糖。

终于,文瞎子完成了丈量作业,一只大拇指摁着准确定位在宁卉心房的部位,好嘛,我开始相信艺术了,相信真正的艺术都是走心的……然后文瞎子的另外一只手伸到调色盘去蘸抹了一些颜料,顶着定位的大拇指的女神的心房处,写意般画下了第一笔……是粉红色的颜料,梦想的颜色。

接着是第二笔,第三笔……尽管我完全看不出来文瞎子到底是想画个啥子,但我可以基本确定的是,我不用去厨房提菜刀了,真正的艺术家,是可以耍点流氓滴,不服你也可以蒙着眼睛耍大刀!

接下来我更加确认的是文瞎子的确有一双充满魔力的手,那双手自带神奇的眼睛,下一笔落笔之处看似抓瞎,收尾之笔却总能跟上一笔神奇的首尾相接,如同看高空钢丝表演,你觉得表演者摇摇欲坠,TMD他就是坠不下来,等把你的心脏坠脱了他自个笑嘻嘻的从钢丝走下来了。

文瞎子一直保持稳定的落笔速度,不疾不徐,但每一笔都充满着一种特别的激情与灵性,当我看到宁卉的裸身随着落笔渐多而更生娇艳,我才明白了这种激情与灵性来自于何处,正是来自于宁卉美丽的裸背随着每一处落笔而起的律动。

所以,人家文瞎子非要在女人的裸体上画是有他的道理的哈。

此刻,我眼前卧室的盛夏却让迤逦的春光鹊巢鸠占,宁卉跟木桐缠吻相依,俩人的舌头尽情吐纳相吸,尽管宁卉比平素跟木桐的缠吻多了一丝犹豫与羞涩,但架不住木桐愈发火烫的柔情,抑或文画家假艺术之名正在恣意践行的另类spa亦是一种禁忌系催情剂,宁卉至少身体的律动比刚才更加剧烈……其实,艺术,才是人类最强大的春药。

且,姓牛的一只手似乎伸到了宁卉胸部在揉摸着乳房,这个动作让我非常激愤却有无可奈何,管我鸟事我这叫自取其辱。

文瞎子此刻已经在宁卉裸背上勾勒出一朵花的图案,是什么花还无法判断,花枝生处还有两片叶子,接下来我猜,要给花朵上色了。

上色,上色,上色!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宁小姐,能坐起来吗?”文瞎子突然问道,语气很平静,老哥很稳。

“嗯?”似乎宁卉还沉浸在跟木桐的缠绵中,迷乱中嘤咛了一声,其实宁卉现在的身体已经羸软无力,呵呵,这是SPA带来的必然效果哈,与其文瞎子是对宁卉的请求,不如是给姓牛的下的指令。

果真,姓牛的将宁卉的身体抱起,自己挪身到床上将宁卉扶坐在自己身上,依旧一袭裸背示瞎子,但这一突兀的立身让宁卉本来只是背裸的姿态变成上身全裸,唯有腰间还挂着摇摇欲坠的睡裙。

“啊!”宁卉不由得惊叫一声,双手本能的遮挡住自己的双乳……其实,宁卉的这一个本能的遮挡动作除了平添几分迷人的娇态并没有任何实际的意义,因为她正面的裸身此刻也只有她老公能看见,而她老公接下来的动作老子算看明白了这个流氓要干啥子幺蛾子,就见他伸手在自己跟宁卉身下绞合出一阵摩挲,老子打赌他手里攥着一只杜蕾斯!

果不其然,一阵摩梭过后,姓牛的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抱小鸡般抱起宁卉的臀部朝自己胯下的牛鞭直愣愣的插入进去!

我操!姓牛的果真是憋着要把刚才没操完的屄操完!

“啊——”宁卉以全身的重量坐在,或者准确的说被插入在木桐胯上的当儿,禁不住失声叫喊起来,但文瞎子跟宁瞎子只听到这声迷人的叫喊前面的声部,后面的被宁卉俯身下去紧紧咬着木桐的肩膀生生给一口咬回进了肚子。

姓牛的将宁卉披散的长发绞结在自己手里揽到两人紧贴的胸前,这个动作我看明白了,只是为了不让操屄时候飘散的头发影响到文瞎子最后给花的上色作业。

有条不紊的完成了这一系列准备工作,姓牛的要做的就是全心全意插屄了,他老婆要做的就是享受这样的被插,于是,姓牛的承受着宁卉咬着自己的肩膀带来的甜蜜的疼痛,胯下开始了上下耸动与抽插。

文瞎子此刻早已在手上蘸上了待会要涂抹上色的颜料,却抵近图案迟迟不动手,这让我很疑惑,文瞎子你还在等啥呢?

这个疑惑只活了几数秒便被杀死,因为接下来我看到一副伟大的艺术作品惊世骇俗的诞生过程,这过程是如此烧脑与奇葩,却充满着一种让我不得不让对世界还有如此的鬼斧神工生出顶礼膜拜之情。

这副作品的作者应该写下如下的名字:文瞎子、宁卉、姓牛的……文瞎子将手搁在花朵的图案上应该涂抹色彩的地方一直不动,其实是在等待宁卉的身体被抽插带来的扭动,是要借宁卉身体的扭动之势将色彩自然涂抹上去,就是说,其实这副作品的完成,宁卉,以至于此刻在全心全意抽插他老婆的姓牛的流氓,都是参与者,从而达成行为艺术与静态艺术完美的结合!

老子承认当我看明白这副画如何诞生的原理之时完全目瞪口呆,这群城里的流氓艺术家真尼玛会玩,我想象不出这群高级流氓还能玩出多少让你目瞪口呆的花样。

“呜呜呜!”宁卉在承受着身下剧烈的抽插,一直死死咬着木桐的肩膀从而压制着完全无法抑制的呻吟,现在想来岛国AV不能发声系列是弱爆了,如果让老子演男主,没准我会把今儿活久见的场景写成剧本免费寄给岛国的AV制作商。

但身体的扭动却完全无从压制,随着抽插的愈发激烈,宁卉全身已经处于失控的扭结之态。

文瞎子的手一直神乎其技的控制在宁卉裸背上色彩应该涂抹的图案的部位,间或有色彩溢出了先前勾勒的图案,文瞎子总能借势宁卉身体下一的波扭动中用色彩将图案重新纠回到总是一朵花的形状!

“呜呜呜——”宁卉愈发压抑的呻吟表明在高潮的路上正在狂野的飞奔,姓牛的的双手一直稳稳的扶在宁卉腰间,只是为了不让她瘫软在自己的怀里。

宁卉的扭动一波接着一波,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几近完成,这当儿老子才看明白了原来画的是一只娇艳的荷花!

“啪啪啪啪!”两口子身下几乎要溅起水花的抽插声才是此刻卧室里最响亮,最迷人的声乐,肉肉相搏,惹得文瞎子在作业中不停的吞口水,把文瞎子从一个天上的艺术家出卖成尘间的凡人。

看得出,文瞎子的上色作业——反正老子是明白色在此刻奇妙的内涵——就差最后几笔了,哦不,就差宁小姐高潮中最后的扭动了……“Coming——imcoming!”突然,宁卉终于将一直咬着木桐肩膀的嘴松开,一阵婉厉的叫喊过后,那声天籁般的coming在空中如彩虹般绮丽划过,动人的尾音绵绵不落……伴随着宁卉绚美的coming的是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与抖动,文瞎子在如此迷人的女人身体高潮的痉挛中将手中所有的色彩全部挥洒了上去,最后将手定格在了宁卉的心房……当宁卉终于瘫软在木桐的怀里,突然听到文瞎子问到,声音平静若素:“宁小姐,我可以亲吻一下那朵花吗?”荷花娇欲语,愁杀荡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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