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九章: 三亚(8)(1 / 2)

宁卉说过,自己觉觉睡得香得有两个条件,一是必须裸睡,一是躺在老公怀里——当然这是某一日宁卉一丝不挂躺在俺怀里撒着娇儿说滴。

但今儿这两条件都具备了哈,外加还有窗外浅唱低吟着优美的海浪声相伴,催眠程度都赶得上舒伯特的小夜曲了,我却赶脚宁卉在我怀里躺了好一阵楞是没睡着,倦里带着三分俏跟七分媚的上弯月纵使闭着,但眉头却一直淡淡的印着个川字儿。

心有戚戚焉。

这算是有事儿在老婆心里搁着了。这事儿是件土逼奥尔纳特土逼的事儿——继续演?还是不演?这是个问题。

我当然晓得老婆心里是搁着啥事儿纠结得睡不着。我可以负责任地,以我对当下时局以及老婆的深刻了解,可以对宁卉此时激烈的心理斗争带个言,行使下解释权哈:这演吧,这牛导居然勾结宁煮夫来骗人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坏蛋,但这究竟便宜了他啥捏,又好像说不大清——这不牛导也没占着自己啥便宜吧。这不演吧,牛导这么好的剧跟才华被耽搁了真是暴殄天物,况且牛导为自己如此隐忍与做出这么大的牺牲着实让人感动。

宁卉这么想的时候,一定是将牛导这个名字换成了——木——桐……

木桐是我猜的哈。哈哈哈,木桐,为啥想着这个名字老子那么兴奋捏。

牛导,好嘛,牧童,你牛。能让俺老婆夜不能寐,你牧童这妞也算是泡得很有逼格,不愧导演出身,这剧情整得荡气回肠,千转百回,一波很多很多折。

「老婆,」我轻轻揽了揽宁卉靠在我胸前的香肩,「咋啦?睡不着啊?」

「嗯?」宁卉慵懒的应和了声,身体朝一边蜷了蜷,「睡着了啊。」

「睡着了还能说话?」我低下头朝宁卉滑嫩嫩的脸蛋啵了一口。

「嗯嗯……我真的睡着了,你看我眼睛都睁不开的。」宁卉说着朝我努了努嘴,但眼睛却是是闭着的,那长长的睫毛搭在上弯月上像两座小花园,一付梦特娇,哦不,一付梦里带娇让男人平生淫欲却又不敢靠近的姿态,说不出的撩人。

「呵呵,别当小狗骗人了,老公还不知道你在想啥,咱不纠结了,选择恐惧症不好玩,我兜里正好有硬币,咱抛硬币决定好不好?把命运交给上帝是最公平的。」

「决定啥啊?」这下宁卉睁大了眼睛看着我。

「决定还继不继续演牛导的话剧呗。你一大晚上的睡不着觉不就是纠结这个嘛?」说着我起身从脱在一边的裤子裤兜里掏出一枚硬币,然后搁在拇指跟食指之间,面对宁卉:「我抛了啊!」

没等宁卉说啥,我手指一弹,虽然宁卉的嘴巴已经张开了个半圆——说时迟,那时快,硬币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后砸在我的手掌之中,我摊开手掌,硬币国徽的一面朝上……

「哈哈哈,国徽朝上!那就演呗!」说完我抱着宁卉狠狠的亲了口,「上帝说演,神的旨意不可违,这下咱不纠结了,亲爱的,咱睡觉。」

宁卉见我一阵咋呼,自个却愣愣的怔住,半天,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什么呀?你抛之前,我们说好了国徽朝上了吗?你玩赖!」

「说好了啊!」我板着一付整成庄严的篆体,还是雕刻的那种篆体的脸,拼命忍住了没有扑哧了出声,特么正经的回答到。

哈哈哈,为了百分之百的概率获得我想要得到的结果,我确实是在抛硬币前故意没说哪面朝上是演还是不演,要是麦穗那面朝上我会说那演也是上帝的旨意。

问题是,宁卉只是跟我闹腾了一下并说我是骗人的小狗然后居然,居然并木有要求重新说好哪面朝上再抛一次。

更神奇的是,闹腾了一下宁卉就说真困了,睡怏怏的嘟囔了声「老公晚安」便闭上了眼,这次老婆额头上的「川」字印消失了,只一会儿工夫就听到宁卉那起伏匀停而且稍带点颗粒感的呼吸传来……

我做了什么呀?老婆不是刚才还辗转难眠的嘛,现在一枚硬币就把老婆忽悠去睡得象只乖乖的小绵羊,有些神奇的事情不能说破。

有句唱词是这样唱滴,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我得意的笑完,才发觉睡意在我全身来了个猛扎子,今儿这大半天够折腾的,我赶脚此刻有一万只瞌睡虫在老子体内跳广场舞,然后我习惯性的拿起搁在一旁还在充电的手机看看时间准备就寝,此刻已近半夜子时。

这一拿不要紧,这一拿我就把手机在手里拿了半拉小时没放下来……

在手机QQ上我发现小燕子此时居然在线,我一阵鸡动,有一种幸福叫瞌睡遇到枕头,比这更幸福的是老婆睡在旁边,自己却在QQ上遇到小三。

「小燕,在吗?」我忙不迭的发了个信息过去。

「嗯,南哥。」洛小燕的QQ一会儿回过来。

「他呢?」

「已经睡了。」

「那你这么晚咋还没睡?」

「睡不着。」小燕子这次回过来的信息后面打了个忧伤的表情。

「是不是想我想的?」

这次小燕子回过来变成了微笑的表情。

「咋那么巧啊,我这会儿也睡不着,也是想你想的,亲爱的,我真的好想你,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你刚才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

NND,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张嘴,宁煮夫刚才不明明是在用硬币跟老婆治病来着,还有心思想人家每一分每一秒,这种哄法也只有哄哄像小燕子这么善良单纯的小妹妹了。

这次小燕子很久没信息回过来,我急了,QQ赶紧又发了过去:「咋不理我啦?我真的好想你。」

小燕子的QQ回过来了,一个含羞的表情孓孓独立。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想我嘛,哼,你还没回答我呢?」

「一点点了。」过了阵,燕子回过来的QQ才终于开了口。小燕子是这么淡淡的说了,南哥哥确实猛猛的不淡定了。俺心里越发激动,其实在今天造了八级浮屠的成人之美后我几乎才在心理正式上承认了小燕子已经不是我的女人了,跟她在一起我突然有了一种强烈的翻人家院墙的赶脚。话说这院墙翻得有点大,翻的是黑社会老大的院墙。我承认这让我那雄性荷尔蒙的小宇宙瞬间呈爆发状。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捋一捋,小燕子说想我,她不是一晚上都跟仇老板在一起么,这样说来她必须是睡在自己身为黑社会老大的男人身边想的我,这事儿太有内涵了,内涵到面对如此清纯善良的小燕子妹妹我都忍不住想邪恶一把。

「嗯,刚才你跟他?那个了?」南哥哥开始耍流氓鸟。

「微笑(表情)」,呵呵小燕子的回答表明是yes,我继续来:「那你高潮了?」

「含羞(表情)」。

看到这个表情就像看到小燕子在我身下高潮时那张娇喘着红润的脸蛋,老子胯下立马支起了炮架,然后手颤颤巍巍的将一条短信发了过去:「亲爱的,我捋一捋哈,这事儿内涵了,你说刚才是一直都在想我,你刚才又说你刚才跟他爱爱了,意思是刚才你边跟他爱爱的时候边在想我是吧?」

这条短信发过去老子都觉得自己混蛋得不由得朝自己碎了一口王八蛋,但奇异的是骂声尚在耳边,我发现自己身下居然一阵强烈的快感传来,裤裆勃起的鸡巴特么渴望一种紧实而温热的包裹感——那种包裹感是嫩涩如小燕子妹妹的蜜穴才能给予的。

那种强烈的渴望让我浑身燥热,我感觉自己从来没像今天,老婆睡在身旁却如此淫欲强烈滴思念着小三——一名杠杠的黑社会老大的女人。

本来跟小三还是尔浓我浓脉脉温情,老子这个短信一发我晓得味道全变了,整成人家娘家妇女思野汉的剧情,而似乎这成为了引发老子鸡巴大爆炸的炸点,有种女人的美叫淫荡之美,清纯如小燕子妹妹,都能边跟自己的男人啪啪啪的时候想着别的野男人,这种清纯底下映衬出来的淫美其美学冲击力要秒杀像宁煮夫这种老流氓的鸡巴还不是分分钟钟的事。

此时,小燕子的QQ回了过来,我一看,一盆冷水就兜头下来,小燕子说:「南哥,我要睡了,晚安。」

还没等我的短信回过去,我看见小燕子的QQ已经下线。我靠,这明明是不上南哥哥套啊,我不晓得这是不是小燕子的清纯对淫美的一种决绝,但这下安逸了,老婆在床边睡得正香,小三关了QQ再不理我,而剩下老子此刻的鸡巴却硬得生痛!

宁卉此刻轻鼾微薰,睡姿静美,纵使我现在鸡巴冲天也不忍轻扰了老婆的梦乡,那梦乡里有青山,有碧水,有青山碧水间散步的老牛,当然,也一定会有牧童……

而我鸡巴对那种温润而紧实的包裹感的渴望却如火如撩,纵使老子无数次在老婆跟野男人以及小情人欢爱的时候在一旁唱男人撸吧撸吧不是罪,但今晚这儿是第一次,老婆单独躺在俺身边的时候,老子忍不住朝胯下勃起的鸡巴伸出了罪恶的手。

「噢——」鸡巴在五指山的包裹下让我透心的一阵酥麻,我不由长吁一声,五指山紧紧攥住鸡巴的杆体,包裹感是来了,却没有温润与烫热,也没有小燕子妹妹在身下让我魂牵神荡的呻吟——但箭在弦上,今晚悬硬如铁的鸡巴竟然无处可依,这管还不得不撸下去。

撸管是本能,怎样撸管才是文化哈。撸个管是个淫都会,但一次完美的撸管讲究的是你脑海里是不是有一副画面感强烈的关于爱情动作片的蒙太奇。

我手指紧紧拽住鸡巴上下撸动着,脑海蒙太奇模式开启,一艾眼睛一闭,小燕子妹妹那瓷嫩欣长,白皙而泛着小麦色光芒的胴体便将俺脑海中的整个画面铺满。小燕子妹妹模特儿身材那曲度优雅的腰际线已经足够让你热血沸腾,更不用说那腰际线往下那迷人的臀线,腿线……

小燕子妹妹就这样款动着盈盈腰际、臀际以及腿际等各种迷人的线条朝我走来……

而此刻,蒙太奇外老子是猥琐的撸管男,蒙太奇里我已经把小燕子妹妹摁在身下,小燕子妹妹那华丽丽的长腿紧紧缠绕在我的腰间,而我的鸡巴已经插入在小燕子那温润而又烫热,有着无比紧实包裹感的蜜穴里——而蒙太奇的妙处在于其画面的无数种组合可能性,比如这当儿老子鸡巴正在小燕子妹妹的蜜穴里欢畅得无以自拔,一眨个眼,一副极度内涵的画面却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正在一张宽广的大床上爬在小燕子身上,用鸡巴深入浅出的体验着小燕子妹妹蜜穴,而床的一边竟然惊现正在酣睡的仇老板,仇老板此刻表情安详,雄性的鼾声响彻云霄。

这个深度内涵的画面美得让我不忍直视,让我大脑管兴奋的神经末梢几乎爆炸决堤,我一边抽插着身下娇嫩的小燕子妹妹,一边嘴里狂呼:「想不想南哥哥?想不想南哥哥?」

「我想你南哥,我想你南哥!」小燕子在我身下娇喘着。

「是不是刚才旁边这个男人插你的时候也在想我?是不是他插你到高潮的时候也在想我?」

「是……是……是的南哥。」小燕子已经气喘若游丝。

「重复我刚才说的话,说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是你。说………」

「我……我老公……插我到高潮我却想的……想的你……」

哗——小燕子妹妹此音一出,如同清纯最终点燃了淫美,老子顿时觉得瞬间熔化,胯下早已憋胀如铁球的小南哥哥精关难收,我可劲将鸡巴一顶,一股热乎乎的精液喷洒出来……

「小燕子妹妹,我老想你了……」在喷射的迷乱中,我除了呼喊着小燕妹妹我想你,还吟诵了首诗句,歌颂春天的诗:「春风又绿江南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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