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p>　　那对他意味着抛弃。

</p><p>　　但现在楚怜让凤悯别再无理取闹，就好像将他的一腔痴情，扭曲的近乎绝望的爱意，归结成了一场闹剧。

</p><p>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双眸剧烈颤抖，肩膀也开始颤抖，在他人无法理解的视线中，落下泪来：“你说我无理取闹？陛下……为什么您能这么狠心？”

</p><p>　　楚怜短短几个字仿若化为冷刀，刀刀刺入他的心脏，好像要把他心跳的痕迹全部剔除。

</p><p>　　凤悯钳制温慧的手一点点脱了力，一双多情眸失了魂般，望着楚怜，里面翻涌着泪滴：“您说我无理取闹，可你都要娶别人了，还不准我无理取闹一下吗？还是……您其实对每个人都一样好？是我自己多想，是我犯贱动了心，那你为什么要心软救我，为什么能每日夜里都来找我……您分明，也喜欢我的……”

</p><p>　　他没有与旁人相处过，不知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会让楚怜陷入何等难堪的境地。

</p><p>　　凤悯只是想得到一个答案，却让所有人齐齐变了脸色。

</p><p>　　这样的话，说的太引人遐想。

</p><p>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视线瞬间聚焦在了楚怜身上，包括后面赶来的龙丞相。

</p><p>　　文武百官，以及龙族臣民，都以一种不敢相信的视线盯着楚怜看。

</p><p>　　那些眼神中，掺杂着失望与震怒，以及惊讶，如炬般盯紧了楚怜，就等他给个交代。

</p><p>　　那是凤悯啊，是与龙族有着血海深仇的凤族余孽。

</p><p>　　陛下怎么能和他有所牵扯？

</p><p>　　他怎么敢的!

</p><p>　　他忘记先帝怎么死的吗？

</p><p>　　他怎么对得起龙族上下这些年的栽培和抚养？！

</p><p>　　楚怜站在众人之中，稍微低了脑袋，旁人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听到他淡然如云的嗓音，沉沉的掷出两字。

</p><p>　　“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