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快意了，那我怎么办？”

东方不败最后把刀刺向自己的怀里。

“女人啊，如果只能生一个，那肯定是你了，我可以追你三年，两年，告诉你，丢了一只鸟，不用自杀的。”

“我知道我那样对你，以后你肯定没人要的，但是所以只能用剑逼着你嫁给我了，女扮男装多少年了，东方不败，我都不忍心戳穿你。”

“楚留香死过七次，都被东方不败救回来了。”

“那么为东方不败死了一次。”

“我想死，你就救不了啊。”

东方不败和楚留香，葬在了蓝天，白云下面，旁边十年后，是绿水，青山，早上还有孩童的读书声，放牛声。

男人站在地上凝视着，那座墓碑附近的土地，开满了黑色的头发，却掩盖不了皮肤的深度，墓上面写着三个字，像一道光照进了这土地。

楚留香。

几十年后，身为你们的校长，始终不明白，东方不败老师和楚留香同学为什么在一起，甚至在想当初楚留香同学追西门吹雪同学那么深，后来还是被叶孤城捷足先登。

想着东方不败老师，一个女扮男装的人，想着楚留香说。

“没人要我？”

“我要你，我对你负责啊。”

想着那颗炸弹没有炸响，东方不败走了，但那引线上的毒进入了楚留香的五脏六腑，已经没得救了。

李飞刀成绝响了，楚留香就看不见了。

“楚留香，你说有一天我们会不会跟风老师一样驾鹤西归啊？”

“东方老师，你是秀逗了吧。”

“那羽化登仙呢？”

“东方老师要是想试试的话，可以从七十六楼跳下去。”

“天上一共有多少个新宿啊？”

“二十四。”

“楚留香同学，怎么知道的，不是不信吗？”

“可是东方老师信这些啊，”楚留香无奈的看着她。

“他们叫你元帅啊？为什么。”

“上次帮东方老师杀了一个叫林平之的二货，蜀山几千万人在那里看着他的演讲，我就过去，给了一刀，然后就死了。”

“那公子呢？哦，不用说了，这个我知道，看着就像啊，像楚留香同学这样长得帅，战斗力又高的，肯定很多人追吧。”

“很多人恨还差不多。”

“为什么啊？”

“学校就一个女老师，剩下都是男老师。”

东方不败不说话，两颊绯红。

“楚留香同学想不想有一天登月啊？”

“那你记得给我带烧饼。”

“啊？”

“先做一回饱死鬼。”

“我听他们说你像007.”

“还有的人说我想GG-BOND，猪猪侠。”

“呵呵，楚留香同学真幽默，不过蓝色的衣服以后不要穿了，看起来太瘦了。”

我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能杀了我的就一个叫东方不败的，因为我旷课玩dota，然后黑了终端的二货。

还经常打着检查信号的时候，查看我的学生日记。

这个叫东方不败的二货啊，害的我超越了感情。

所有人说楚留香会爱上一个女人嘛，不会的，后来爱上一个女扮男装的男人。算了，问号和感叹号，作为终端，东方老师，选哪一个啊？

当然是问号，感叹号，总是不给人流半点希望。

至少问号还带着两个答案。

“你爱我吗？”

“爱！”

所以我连问号和感叹号，给了这个叫楚留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