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当时在学校里传得比较广,给蒹葭的印象也挺深的,所以,现在看到元鹤占的这幅傲然样子,她便想起了这件事。
她不由很好奇,时隔这么多年,元鹤占是否遇到了新的喜爱的钢笔,那个乔妙果会是吗?如果是的话,如今的元鹤占,对待觊觎他钢笔的人以及他的钢笔,处理方式会像以前一样吗?
想到这里,蒹葭竟然觉得有趣起来。
将蒹葭送回家,元鹤占便直接开回元氏庄园。
此时,乔妙果和白喜也到家了。
在“富春山居”吃完饭后,海成渊本来说要送她们,但是她们想到,今天他刚新官上任,肯定还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便拒绝了,海成渊也不跟她们多客套,便自己开车走了。
她们便打车回来了。
屁股还没挨上客厅的沙发,元鹤占便走了进来。
他不知道乔妙果看到他和蒹葭在茶楼底下的山谷散步,乔妙果不知道他已经看到了她们出现在海成渊身边的报导,两人各怀心思地对视一眼,乔妙果先假装淡淡地移开,元鹤占则闷哼了一声,直视前方,蹬蹬瞪地便上了楼。
“元哥哥从哪里回来呀,怎么看我们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在生气一样……”白喜便伸展着腰,边说。
“我也不知道。他不是一向都那样吗?”乔妙果有点没怀好气地说。
白喜摸了摸下巴,“你从洗手间回来,也开始有点不对劲。”
乔妙果慌忙笑了笑,说:“哪有?我只是拉肚子有些拉虚了。”
“好吧。那下午我们干什么,要不要出去?”白喜说。
“不要了吧,昨天累得……今天刚好休息下,不过,我明天可能要单独出去见一下以前的朋友。”
“朋友?”
“对啊,来了这里,因为不好出去,也怕他们担心,有些朋友好久都没联系了。”
“好吧,那我明天就要一个人啦。”
“还没定呢。”
两人在下面说着话,楼上,元鹤占进屋关门时,看了楼下的乔妙果一眼,回忆着她刚才闪躲自己的眼神,不由想到,“这女人一定是做贼心虚了。”
然后,他拿出手机,找到那条新闻又看了看。
感觉自己确实挺不爽的。
于是,他拨通一个号码。
“喂。你们那里怎么样了,他愿意承认了吗?”
“这样吗?”
“好,不管怎样,时机已经到了,明天行动吧。”
说完,元鹤占挂了电话,走到窗边,朝着马厩后面的地下室方向看去。
是时候让海成泊偿债了,也是时候,将“礼物”给海成渊奉上了。
五星酒店的某个房间里,一男一女在疯狂的运动。
完事后,女人趴起身子,柔若无骨的手指在他身上抚过,低头看着他:“怎么样?”
“依然那么给力。”男人邪笑了下,说道。
“讨厌!人家问的哪里是这个,我是问你,心情好些了没?”女人的手轻轻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