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ILE:你觉得她有没有把你认出来呢?
如斯年华:不知道。
S.MILE:不知道?
如斯年华:我没敢看她,她好像也没什么表示。
S.MILE:你还想别人怎么表示?难道要别人说,帅哥,昨晚那巴掌还疼吗?
如斯年华:后来你们走进古城的时候,她回首跟我笑了。#_#77713470
S.MILE:?
如斯年华:我觉得她认出我来了。
S.MILE:不会自作多情吧?
如斯年华:我情愿自作多情。
S.MILE:又来,知道你伟大了。#7.7713470
如斯年华:没想过伟大,只希望她能够找到美丽的爱情和相爱的人。
S.MILE:你真的不想跟她联系?
如斯年华:不。
(傅斯年很坚决地回答,如果不能给别人幸福,情愿自己痛苦。再美丽的爱情,也会演变成爱情的悲剧。)
S.MILE:元旦快到了吧?
(小冉说完这句话后,就再也没有说话。)
元旦快到了,傅斯年早早订好了火车票,订好了房间,这一次他打算在凤凰住两个晚上,好好看看凤凰的宁静,沱江的多情,长巷的寂寞。
当然,还有家酿的糯米酒。
一夜的火车,再坐小半天汽车,凤凰就在眼前。
旅馆是扬扬上次住的旅馆,房间是扬扬上次住的房间,靠江边的床,跟其它床一样,铺着雪白的被套枕头,似乎飘来一阵丁香的淡淡的香味,傅斯年的心开始颤抖起来。
吃过午饭,傅斯年和妻子孩子一起去看古城,熟悉的街道,不陌生的景点,傅斯年慢慢地看。这一次,他没有再买古城的套票,也没有去看多余的晚会,他只想,找寻那份心动的记忆。
记忆,就在沱江边。
从古城出来,穿过虹桥,回到广场,又从广场下到沱江边,沿着沱江,慢慢地走。
有私人船主过来,说是可以沱江泛舟,傅斯年询问了一下,没有讨价还价,就坐上了船。
从码头开始,一直往虹桥的方向,过了虹桥,拐个弯,不一会,又要回头了,在上次下船的码头下了船。
已近黄昏,广场的小吃大排档已经红火了起来,热闹的酒吧也开始蠢蠢欲动。
一碟炒饭,两杯糯米酒,傅斯年已经开始醉了。
元旦的凤凰更是热闹,沱江边人影憧憧。
妻子问,“这就是等待千年的小城?”
“如果不是跟你一起来,我情愿不来,”妻子嘟囔着。
傅斯年知道她有点失望,笑了笑,这就是梦与现实的距离。
梦与现实有多长的距离?
傅斯年爱做梦,爱编不实际的故事。
这一次,他还没有演绎在樱花树下的遇见,就幻想着寂寞而悠长的小巷,再度翩翩起舞的扬扬,在柳树下,在青石板上,含情而忧郁。
这就是梦与现实的距离。
傅斯年站在青石板边缘,柳树仍然婀娜,小舟还在沉吟,江水依然潺潺,路灯一样的鹅黄,长巷还是那样的静寂,只是,那个轻舞飞扬的影子,杳无踪迹。
“扬扬,我在等你,你知道吗?”傅斯年喃喃地说。
走近,抚摸柳树;弯腰,一捧江水。
青石板依然清脆,稍微有高跟鞋走过长巷,就有一种让人心碎的声音撞击胸腔。
傅斯年发现,泪水已经溢出,只是,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