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失踪了,我怀疑是被绑架了,能不能借你那个GPS一用啊,我现在找不到她。”
樊天绝这心里是又着急又十分无奈,像有数万只小蚂蚁一般在他头上爬。
“GPS吗,可以啊,不过我给你们你们可能也不会用,还是我跟你们一起去吧,你们在哪啊,我骑我的小摩的来跟你们汇合。”
不一会儿,这三人便集中上路了,陶端儿拿着那不起眼的小家伙给樊天绝指路
于此同时,卢婉儿那边受到的是无尽的羞辱
田忠奎看到手下鞭打卢婉儿她身上的血渍,不禁心痛到流泪,手下看到这一切也无法说什么。
他心里知道是他的一时冲动没有管住嘴巴,才酿造的这一切,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几个属下知道自己犯错了便乖乖离开了
田忠奎此时此刻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要开心还是抱头痛哭,
他向卢婉儿“展示”他那节被樊天绝砍掉的手指头。
“瞧,婉儿,这是你丈夫干的好事,你看看本来多美的手指啊,现在一下子就没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这个幽暗的小仓库里回荡。
“你已经疯了,田忠奎,你这是活该,自作自受。”卢婉儿狠狠的咬了一口他伸过来的手腕。
田忠奎却也丝毫不反抗,任凭他咬
“对,我确实是疯了,我要被你们一个个的给气疯了,一个个砍我的手指,来羞辱我,你们开心了吗。”
“本来我还只是气话,让门外的那一帮人把你抓来,现在看来他们做的真是好啊,你看看这娇艳的身躯,配上这血淋淋的印记真是美妙级了。”
说着说着,田忠奎轻柔的抚摸着卢婉儿脖子上雪白靓丽的肌肤,想要亲了上去。
卢婉儿双手双脚都被绑的结结实实,无法动弹,只能下意识的躲开,在他的两指之间疯狂的挣扎。
“你今天就在这坐着给我道歉,替你的那个哈巴狗老公樊天绝跟我道歉,到我满意为止,听懂了吗?”
原本只是想让眼前的这个女人对他转变想法,
可田忠奎不知道的是他的这种举动只会让卢婉儿更加厌恶他,恶心他,觉得他是个实打实的神经病。
不过令卢婉儿没有想到的是田忠奎还真的就搬了个凳子坐在她面前,等着她道歉
还不忘记拿着狗尾巴草调戏她,“想跑吗,后悔了吗,后悔跟了那个樊天绝了吗,现在他给我的我要在你这得到补偿。”
“你是小孩子吗,田忠奎,把你的狗尾巴草拿开。”也确实平时香奈儿,阿玛尼的都习惯了,这狗尾巴草在身上转来转去的也确实令人不舒服。
“我是小孩,刚刚不还是说我是神经病吗?”
田忠奎这下真的是兽性大发,一下子扑倒在卢婉儿身上来了个椅子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