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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后遇症还是蛮严重的。
头昏昏沉沉,像是被一个四十岁妇女扯住耳朵咆哮过般。当少年走进她卧室准备把典籍带到隔壁时,燕策愣 了一瞬.整洁程度高到让男孩子羞愧。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个是豪华狗屋,-个是关流浪猫的铁笼子,而燕策房间属于后者。
当然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那位令事的房间绝对是没有进过人。地板上极度少量的微小尘埃分布情况异常平均,清醒状态下,燕策的视力向是极好,就算是夜视这类稀有刺客技能都自身配备。
约莫是夜的尘埃量。
床榻上被子也是没有动过的模样,经过福尔摩燕的细致侦直下,他可以断定这是一件密室...其实,只是判断出那女人昨夜并没有老实待在她房间。
那女人不会昨晚一直都待在他房间吧,所以说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呀。
简单分析,大胆猜测,起床后他躺在床上 .第一眼看到的是令事小姐在清扫他房间,然后梳妆.绑马尾...最重要的她还是一 副暴躁易怒的不爽表情
普通剧本应是宿敌的少年与女人在一次因缘际会下摒除误解,平安无事的睡了一夜,中间省略马赛克,运动时的激烈娇喘,男女基因的互燕策脸色瞬间惨白,感觉刹那间自己把自己吓得亏空了,抱住她需要的典籍和茶叶,迷迷糊糊地走回自己房间。
“这些书简给你放哪?”
“你房间的那些都拿过来了.哪个不用的等会儿我放回去。
她斜了少年一眼,冷淡道:“用不若你。在燕策面前的女人紧了紧让她倍感难受的侍女装,指尖轻轻排打开书简,单手翻阅若垂落的漆黑发丝与那双媚长的瞳孔十分相配。少年把典籍放下,咽了口唾沫掩饰住心底泛起的不祥预感,假装平静道:“昨晚你睡得好吗 ?"
.... 还好。”女人冷淡的回答声。
那....我睡得好吗?”燕策小心翼翼地问道。她漆黑到看不见底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唇瓣勾了勾,划出一丝冷笑的弧度,“你什么意思 ?"完全看不出喜怒的面孔,燕策完全不知是女人准备下一秒钟取了他小命,还是对单纯对少年絮叨的不耐烦。
“你是不是一整晚都没回你房间睡 ?"
“难道你认为我会对你做什么?”她反问道。以她的骄傲并不会对无聊的事撒谎,所以说一整夜她都待在这的事实并没有否认。
只是那冷漠的态度像是在讥讽般,对燕策的狂想进行毫无留情的嘲讽打击。
“当然没有,只是好奇你居然还会照顾仇人罢了。
果然,是他想多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