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一下子道出了问题的关键，珍妮诧异后便有些犹豫，要不要把真相说出来，毕竟幕后之人给自己的“艺术”提供了不少方便。

珍妮还在思考着，只见夜雪再次拿出了一张有些模糊的照片，放在她眼前，接着问道：“认识这个人吗？”

看着珍妮突然目光紧缩，夜雪心中已经了然，于是她没有再浪费时间，说道：“我最后给你看的那个男人叫Mark，他带走了我的人，从你刚刚的反应来看，你们是认识的，所以你之所以在这里也是他，准确的说应该是他的老板安排的，目的自然而然是我。”

听着夜雪三言两语便把事实真相讲了个大概，珍妮眼里只剩下了佩服与微弱的嫉妒，同样是女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没错，此时此刻，珍妮已经隐约猜到了夜雪的另一重身份，同时也认清了自己的失败原因。

夜雪看着珍妮脸上各种变换的神情，笑意越来越浓，对她而言，眼前这个女人只是对方派出来试探自己的小小棋子。

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后，夜雪没有再管对方，反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一下，毕竟折腾了一晚上，又是动手，又是动脑，很耗费精力的。

至于珍妮，夜雪才不管对方怎么样，她没直接把人处理掉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

另一边，慕白并不知道夜雪已经离他越来越近了，他正在“监狱”里与罗伯特斗智斗勇。

“慕，我刚刚提出的理论，你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振奋，有没有想合作的意向。”罗伯特兴奋地盯着慕白，似是期待着什么。

慕白微微皱眉，经过了一番讨论，他已经彻底明白，罗伯特就是个疯子，虽然几年前的他曾经是犯罪心理学的专家。

也正是因为如此，变成疯子的他才更加危险。

他的理论十分疯狂，他也为了他的理论直接疯了，无数个生命为了实践他的理论慢慢消逝。

在他的描述中，他以上帝的名义，用心理学作为工具，审判了一个又一个无辜或者不无辜的人。

可是，他怕是忘了，他只是个人而已，同那些人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所以他并没有任何资格去决定别人的生死。

无论对方做了什么，能够审判人的只有法律，并不是某个自以为是的疯子。

不等慕白回答，罗伯特充满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慕，加入我们吧，我们才是一类人，我们生而高贵，我们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我们可以决定任何人的生死，我们是他们的神。”

“……”

慕白轻嗤一声：“你现在去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慕，你这是在浪费你的天赋。”罗伯特锲而不舍，接着道。

慕白再次回复：“别继续了，对我用催眠，你还达不到那个水平。”

“你……”

罗伯特有些气急败坏，既是对慕白的不识趣，也是因为对方的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