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S露出了今天以来第一个笑容，同时伸手摸了摸小兰的脑袋，然后夸道：“真乖。”

S的力道并不轻，所以此时此刻小兰的背已经血肉模糊，加上因为疼痛而流的冷汗，她沙疼沙疼的。

罚也罚了，接下来S直接弯腰把小兰抱了起来，往浴室走去。

这一路上，她把这一个月要注意地事情都和小兰说了一遍。

什么不能穿衣服，每天必须使用他们准备的护肤品，每天的“功课”等等。

那些所谓的护肤品，小兰看了一眼后，惊得牙都差点掉了。这些东西曾经对小兰而言，就像是天方夜谭。

可是此时，为了所谓的客户完美体验，陪养所谓的肤若凝脂，她必须每天涂这些东西。

先不说小兰的观念受到了多么大的冲击，在被放到浴室时，她就被脱了个精光，被里里外外地清洗。

……

经过这一个月的训练，小兰的奴性已经越来越重，尤其是面对S时，那奴性仿佛刻在了骨子里。

不仅如此，小兰还发现，她就像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似的，竟然开始期待S的表扬，期待她短暂的温柔。

一个月后，是分别的时候。

小兰看着S，她内心充满了不舍，像一只小狗似的趴在S的脚边，可是碍于对方的威严，她什么都不敢说。

然而说了又有什么用呢，她只是对方接的一个任务，如今一个月期满，她们马上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走了，好好消化我教你的。”

这是S对小兰说的最后一句话，当然她绝不会承认一向冷酷的她竟然对这个奴隶动了恻隐之心，所以并没有完全摧毁对方的意志。

小兰就这样被之前的人带走，然后装箱，发货，被送到了R国。

当她再次醒来时，她就知道，自己被送去了异国他乡，因为周围人都说着她不熟悉的话语。

她和几个别处送来的女孩儿被关在同一个地方，在这里，她们就是货物，根本不被允许穿衣服。

可能是因为对方的恶劣，也可能是为了防止某些人物混进来，做刺杀等事情。

因为S的调教，小兰能够轻松地应付这种事，她的羞耻心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然而小兰能够适应，不代表其他人也能够接受。

虽然被抓来的女人来自全世界各地，但不服管教，不认命地人比比皆是。

在第一次被强迫脱衣服的时候，就有几个女孩儿拼命反抗，惹怒了上头的人，然后直接被赏给了最底层的手下玩死了。

甚至她们惨绝人寰的尸体还被带来供剩下的女孩们瞻仰，似是在提醒她们，若是不听话，这就是下场。

……

“她们的尸体赤裸，上面，上面……我没办法……那就是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啊。”

说到这里，小兰回想着当初看到的那一幕，眼里满是绝望。

夜雪走过去轻轻地安抚着她，柔声道：“不要怕，这一切都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