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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千染被迫与他拉开距离，虽然心里门清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故意问道：“为什么不能靠近？”

“因为、因为……”晏律结结巴巴的。

“因为什么？”

“心脏会受不了的！”晏律闭着眼睛大喊。

“噗！”顾千染笑出了声。

晏律睁开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大笑的他，嗫嚅：“学长……”

顾千染笑了一会儿，摆摆手，示意他放开自己，待重获自由之后，他支起胳膊托着下巴，笑眯眯地问：“照片好看吗？”

晏律愣了一下，脸色渐渐开始发红，眼神游移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用力点点头。

对此，顾千染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只是继续问道：“好看到让你一天都想着它？”

晏律的脸更红了。

“还想了点别的？”顾千染笑着问。

晏律支支吾吾。

“那就是有了。”顾千染点点头，下了定论。

小奶狗低下头，小声说：“对不起……”

顾千染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你是该说对不起！”

小奶狗很慌。

“白日宣yín。”顾千染一字一字清晰地把这四个字吐出来。

他摇摇头：“哪里还有个副会长的样子。”

小奶狗解释：“没有宣……只是想想……罢了……”

他的声音在顾千染的盯视下越来越小。

“在我宝贵的会议时间走神，你是公然和我这个会长叫板吗？”顾千染似笑非笑的，“我的副会长？”

晏律此刻的神情非常复杂，既为了对方的前一句话慌张，又为了“我的”这个词感到开心，十分割裂。

“我没有……”最后，他只能小小声地说。

“还说没有。”顾千染冷笑一声，“那我问你，这次会议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小奶狗支吾着说不出来。

“我给你布置了什么任务？”

小奶狗绞尽脑汁，最后露出尴尬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