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像青了啊,华桐也喝多了,眼神不那么好使,盯着秦放的脸,你gān什么去了?
秦放说:就门口站了会儿。
当时包间里光有点暗,华桐问完也没当回事就过去了。结果第二天醒酒之后室友和华桐都蒙了,秦放脸上确实青了,看着还挺明显的。
室友问:怎么弄的啊,放?
秦放摸出个口罩扣在脸上,说:磕墙上了。
磕个灯笼啊,你也没喝酒。华桐皱着眉说。
秦放笑了下说:没喝酒也能磕,困蒙了。
因为脸上这点青,秦放得有一周没摘过口罩,出门就得戴着。他们也快到考试周了,又得一科一科开始复习。刑炎发短信过来的时候秦放正在自习室看书,他看了眼手机,消息里刑炎问他:在哪里?
秦放说:四教。
刑炎:复习?
秦放:嗯,快考试了。
他俩现在一般对话都是这种简单的,没几句就完事。刑炎白天没时间,晚上秦放也怕影响他休息,所以有一阵没闲聊了。而且一旦经常瞎聊的状态打断之后就不太好续上,不知道对方心思,不好猜。
刑炎的消息又过来了,他问:中午一起吃饭?
秦放回他:行,你在哪儿呢?
刑炎说:快到了。
现在基本已经到了最冷的时候了,几场雪过去满地铺白。秦放穿着挺厚的羽绒服,出来的时候帽子也扣上了,脸上还戴着口罩。刑炎看见他,问:这么冷吗?
最近比较脆弱,秦放闷在口罩后面笑了笑,尽管看不见脸但从眼睛也能看见他在笑,一到复习的时候就觉得自己易碎,娇花一样。
刑炎被他的词给逗笑了,问他:复习得怎么样了?
还行,不难。秦放说。
他俩有段时间没一起吃饭了,一起在路上走的时候秦放还有点放不开说话,想像之前那么开玩笑着说,但又觉得他俩这段没怎么联系,这个状态不太适合那么说话,摸不太准说话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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