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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声抵触的低呼在男人的心里却是深刻的撩拨,他的左手把她另外一面红旗也拔下了,握在手心反复的rou躏。
这样青天白日的,这个男人好不要脸。
白日宣yín,放以前是要浸猪笼的。
“楼下还有人呢!”就这几分钟的功夫,她的衬衣扣子已经全部绷开了。
“怕什么,他们又不会抬头看!”容冽恋恋不舍的抬起头回了一句,马上又在那片高地上继续耕耘。
男人对那里,有着格外浓烈的癖好。
他小时候是不是没吃过nai?所以现在才会这样?沈清音又走了一下神,容冽敏感的察觉到了,用力啃噬了下。
痛的她低呼一声:“你,你属狗的吗?”
天啊!
身体本能的反应,她说出来的话竟然断断续续的。
真是太羞耻了!
“你见过狗的家伙有这么大吗?”男人不要脸的把裤子都脱了。
哦,不对!
应该说他压根就没穿裤子。
睡衣底下的他,是光溜溜的,说不定是早做了准备,要在这试试新沙发的效果。
“你的伤还没好呢!”
“适当的运动有助于血液循坏和身体恢复!”男人的左手也同样灵活,她的裙子很快就被推了上去。
真是的,早知道应该穿条裤子!
昨天晚上他在楼下看到她躺在摇椅上看书的样子就想办了她,不过张炜千叮咛万嘱咐不能乱动,他好歹按捺住自己。
刚刚看到她气呼呼的质问,却暗含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他如何还能忍。
她紧紧闭着双腿抵御外敌,但男人自有他的一套入侵手段。
他沿着黑色di裤向内,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一路直捣老巢。
沈清音大声一呼,声音却被他咽进喉中,趁着她失神的功夫,他将手指退出,将自己顶入。
左手的食指上,是浓浓的一层“mi露”。
他将那根手指伸到她的嘴唇边:“音音,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要实诚多了!”
沈清音脸色红得像是熟透的番茄,错开眼不敢与男人对视。
“你尝尝!”男人要把那手指往她嘴里塞。
“脏死了!”她嫌弃的皱眉。
“是吗?”男人直直看入她的琉璃眸子中,伸出舌尖,灵巧的在自己的手指上饶了一圈:“我家音音的味道,真是世间独有!”
她脑中那根抵触的弦轰隆的断了,琉璃眸子里涌出一层一层的qing动,身下的愉悦走遍四肢百骸,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验。
容冽今日也很反常,不再是只专注于自己的感受,而是不停的在观察她,调整着自己的动作和快慢,以求给她更好的体验。
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可是这样前所未有的快gan像是洪水一样冲击着她的喉咙,要撞开她的唇齿呼啸而出。
“别忍着音音,我已经让他们都退开了,他们听不见的!”男人的声音也是同样的暗哑,却异常撩人心弦。
她终于忍受不住,拖着长长尾音的“啊——”回dàng在别墅的上空。
有了这一声,后面的那些shenyin就更加难以压制。
她高高低低辗转反侧的声音让男人险些自自控,他额上冒出冷汗,早知道,还是让她压住的好。
山子从外面赶过来,听到这声音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抬起头就要看,却被阿军拍下脑袋壳:“看什么看,这也是你能看的?回去看岛国动作片吧!”
山子摸了摸脑袋:“这次的女人倒是在老大身边呆了蛮久,不过老大枪伤还没好,现在这时候可不合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