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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亡国贱种,朕要一辈子把你关在冷宫,再也不许你出去了
为朕生儿子的女人成千上万,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个泼妇,是个河东狮
他悚然心惊,如此的冷漠无情,如此的残酷狠毒,这是谁的声音?
陛下父皇
陛下,你待我真好
陛下,孩子到底叫什么名字嘛?
陛下
一声声惨呼,那是谁的声音?
他遽然站起身,惶然地盯着门口,仿佛她就站在那里,盈盈浅笑。
太子盯着父皇,从不曾见父皇如此的失态,父皇那么惊惶,就如一个忽然不知所措的孩子。父皇,他在想些什么?
芳菲对他,一直都是很重要的?或者根本就不重要?
他衡量着,以前一直在猜测着,直到今日,才知道,真的很重要!
她才是他最重要的人!
父皇太子鼓起了勇气,父皇其实一直不曾忘记冯昭仪,又怎忍心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北武当?
不是自己忍心,是她自己离开的!
父皇,她一个人在那里,日子肯定不好过,何不去接她回来?
接她,她就会回来么?
她那么厌恶自己!
她那么坚决地要离开,根本不肯回来。
太子没有再说什么,悄然地看一眼父皇,他已经闭着眼睛,陷入了沉思。
太子悄然退下。
正文 944.第944章 谁更昏庸?
许久,高公公进来,躬身站在他的面前,低声道:陛下,齐国的使者又有密函,要陛下亲阅。
他睁开眼睛,接过密函。正是登基后的高太子的亲笔。高太子说话结巴,但是他倒写一手好字,而且文辞华美,言辞恳切,许下丰厚的礼物,只为求得小怜。
高太子对小怜竟然是如此念念不忘,这倒真正出乎罗迦的意料之外。
陛下,高太子登基后,不理政事,一心求取小怜,这
他淡淡道:朕听说,高太子的父亲就是一个著名的昏君,十分残bào。而他的母亲,也是一个很****的女人,这样的两个人,高太子品质如何,当然不难想象。他登基后,日日沉迷于酒色,这对于齐国当然是坏事,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高公公察言观色惯了的,此时竟拿不准陛下的心思。陛下到底怎么想?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同意,陛下到底想做什么?
齐国的使者带了什么东西?
带来了一些锦缎珍宝,才外,他还说,条件可以让陛下自己提。
自己提条件?那个十几岁的少年天子真真想的出来。
罗迦笑起来:天下人皆以为朕昏庸,殊不知,这天下还有比朕昏庸一百倍的小子。
他试着说:陛下,这高太子不知好歹,不用理会他,把那个使者赶走就是了
罗迦一挥手:先不用管他,将使节安顿在驿馆,等候命令。
以礼相待?
高公公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别的男人一再来觊觎他的妃嫔,按照陛下昔日的性子,早就赶打出去了。
就算是北国打了这一次败仗,也不至于如此吧?而且陛下不是历来最反感和亲的么?
就算是他,也猜不透陛下的心意了。
冯昭仪早就逐出宫了,难道陛下真的又要去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