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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是四爷?蒋先生不满的横了周渝海一眼,要是童敏没在信中说姜焕璋坏了大爷的安排,这是将大爷的体面踩在脚下,我还以为是童敏的安排。
说这些有什么用?大皇子不耐烦,以及极其不满的打断了蒋先生的分析,我叫你来,是让你看看怎么办?你光说这些有什么用?
大爷,刚刚压下去的那阵咳嗽猛冲上来,蒋先生咳的撕心裂肺,大皇子厌恶的斜着咳的直不起腰的蒋先生。
想明白怎么回事,才好有的放矢,否则
这还用想?大皇子打断蒋先生的话,还能有谁?这是老四!他要断我的手脚,我的膀臂!这还用想?
大爷,蒋先生往后跌退两步,靠住歪斜在地上的博物架,这一回不象是四爷,要是四爷
那还能有谁?你总不会告诉我,这是老三的诡计,是老三生了妄心,要君临天下了吧?啊?大皇子往前两步,想bī近蒋先生,蒋先生又一阵咳嗽,咳的大皇子一脸厌恶,往后又退了回去。
那大爷打算怎么办?蒋先生眉宇间的厌烦中透着落寞。
姓姜的浑身是疮,竟敢在爷面前蹦跶,让人上折子弹劾他!悔婚另娶,骗婚骗财,全无廉耻!大皇子咬牙切齿的吩咐。
蒋先生眼皮微垂,没说话,周渝海瞄了眼一言不发的蒋先生,答了声是。
老四狎jì无德,让人上折子,揭了他这件丑事!大皇子接着吩咐,蒋先生似有似无的叹了口气,这样不痛不痒的上几个折子,有什么用?唉!
崔信这种做大事的,小事做起来更加利落,不过大半天,宁远jiāo待的那些话,就传遍半个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