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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周六眼睛瞪的溜圆,那墨七那小子,岂不是又发了笔横财?唉哟!早知道,这差使我得先讨了,远哥你怎么不早说?
我早说也没用,墨七是现管,现管不能领工程修河道,他管,你领,这行,他管,自己领,那是犯律法的事。
我把这事忘了,唉哟!周六一下下拍着脑门,完了完了,小七巡河工都巡了这么多天了,有好事也该被人家抢光了,远哥你该早说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宁远踹了周六一脚,晚个屁!早呢。我告诉你,别的河你都别管,就只找墨七要疏通汴河这桩差使。
远哥,咱们把这京城内外,所以的工程,全包下来!看谁敢跟小爷抢!周六一听没晚,兴奋了,挽着袖子一幅准备打架的模样。
全包下来?你有那么多人手吗?宁远斜着周六问道。
周六哽住了,人经纪行里不是多的是?
唉!宁远挠头,跟你这个一点生意经都不懂的蠢小子说话,真他娘的费劲。
远哥,你就教教我!回头挣了钱,我买一对儿扬州瘦马教敬您,一对儿绝品瘦马!周六又是长揖又是许愿。
你听着,河工,就是人力,没别的本钱,但河工这活,重劳力,一般人gān不下来,你说的这城里的经纪行,那些人,侍候人还行,真要他们出河工,别说他们不肯,就算肯,也gān不下来,河工这事,一般都是冬天,农闲时,从农村抽调壮劳力出河工,可现在这会儿,正是田里最忙的时候,田里的壮劳力肯定抽不出来,这农事,一误就是一年。
这我懂,那到哪儿找人?我家里长随
宁远气的翻了个白眼,你家那些家丁护卫都不行!你听着,我给你出个主意,津河码头,你听说过吧?
当然听说过,这谁不知道?周六一脸的马屁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