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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会合了几个小厮和大群猎犬,一路呼啸回城,刚进了城门没走多远,周六高叫着远哥,从旁边茶楼里窜出来。
远哥远哥!你可算回来了,我找了你大半天了,你今天溜到哪儿去了?常去的几个地方我都找了,都没有!急的我他们说你是从这门出去的,实在没办法,我只好在这儿守着,没想到还真守到你了!远哥,又找到好地方了?
周六冲出来,一把揪住宁远的缰绳,一边急挥手让人牵他的马来,一边连珠pào般说个不停。
宁远脸上浮起层不耐烦,他这会儿心情极其不好。你不好好当你的差,等我gān什么?你别总跟我这个闲人比!
好好当差了,咱们边走边说。唉!远哥,我是闷极了,也就找你能说说话儿,不找你找谁?你不知道,墨七那厮太不象话,小爷我真想揍他一顿!
周六一脸苦楚,自从认了他远哥,他的自称,也成了‘小爷’,动不动也是要揍谁一顿,至于他能揍得过谁,这就不能细究了。
又在阿萝那儿碰钉子了?周六上马的片刻间,宁远已经迅速整理了心绪,脸上露出轻松又吊儿郎当的笑容,为了可怜的五哥儿,他也不能由着自己的脾气。
又让远哥你一句话说中了!银子送足了,头面也打好送过去了,到今天还是推三阻四,小爷我这样脾气!她还要怎么样?今儿我就让人传了话,晚上无论如何也要歇到她软香楼,谁知道她把墨七请过去了,墨七这厮,装聋装傻,说今天晚上他也不走了,我一气就出来了,远哥你说这叫什么事儿?
周六忿忿不已。
宁远斜了他一眼,什么大事,小七想阿萝想了多长时候啊?
阿萝挂牌也不过才一年!
就算一年,想了一年!这才得手几天?新鲜劲儿还没过呢,你也体谅一二。
我体谅个屁!周六啐了一口,等他新鲜劲儿过了,那阿萝也被他玩熟了,还有什么意思?小爷我也不稀罕了,我就是喜欢生涩点儿的!熟透了还有什么意思?
唉呀呀,哈!也是啊!宁远打着呵呵,有意思,要不?咱们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