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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笑语盈盈的说着闲话,平王握着李青的手,微笑着点着头,心情如同夏日里盛开的花儿一样,放肆的尽情的舒展了开去,在灿烂的阳光下摇曳着。
两人回到竹园居,平王沐浴洗漱出来,李青侍候着他换了身月白色茧绸衣裤,平王坐到东厢窗下宽大的矮榻上,李青半跪在平王身后,拿大绵帕子慢慢给他绞着头发。
爷不是说要过一阵子才回来的吗?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怎么突然就赶回来了?
没什么事,听说你病了,回来看看。
平王语气淡淡的说道,李青绞着头发的手顿了顿,
那爷那边的事都处置好了?还要再过去吗?
嗯,住几天,再过去。
那爷回来,就是为了看我吗?
半晌,李青突然慢腾腾的问道,平王点了点头,
丁一传信说你病了,说得不明不白,我不放心,回来看看你。
李青眼睛里涌出笑意来,说起来,他对她,即便是出于利益,也算是很不错了,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感觉起来,他是爱着她,宠着她的,有时候,她也能感觉得出来,他那份宠爱里,至少在那一刻,是有一些真心在的,这对他和她,都应该是很不容易的事了吧。
李青脸上盈满了笑意,人情世事,若揭开所有的真相,看到的还能和表面上一样光鲜,一样美好的,也许有,但肯定极少,糊涂人的世界美好又幸福,正所谓难得糊涂,不就是这样吗?她也应该糊涂些,凡事不要想得那么明白,糊糊涂涂的留一份美好的记忆给他和她,
我给你把头发绞gān,你去睡一会儿,我去小厨房,中午下厨给做你葱烧蹄膀、红烧ròu,好不好?我做得可比竹雨做得好吃得多呢。
李青笑语盈盈的说着话,平王怔了怔,笑意从眼底涌出来,溢满了脸庞,转过头,看着李青轻轻笑着打趣道:
是你做,还是你指挥着竹雨做?还是我和你一起去,你说,我来做好不好?
李青窒了窒,用帕子裹着用力往下拉着平王的头发,平王的头被拉得往后仰去,急忙叫道:
好好,是你,你做的!你轻点,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