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9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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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进来一个十八九岁,衣衫褴褛,腰间系了根破布带子的年青人,年青人头上戴着象征士子身份的瓦楞帽,居高临下看下去,那帽子上面裂开个大口子,象是张笑的合不拢的嘴,露出里面乱七八糟夹杂着不少糙梗的头发。

年青人虽然乞丐一般,却眉眼飞扬,昂首阔步,潇洒非常。他一进来,象抽响了一声净鞭,楼下的热闹戛然而止,大家齐齐转头看向他,片刻之后,热闹又起,一阵讥刺声直传楼上。

唉哟!江南才子、文会首领来了!

唉呀呀!这一科可偏了你了!你不是自诩文采无人可及吗?怎么倒落了第了?

是主考官有眼不识你这金镶玉?还是你根本是那绣花枕头,就是一包糙啊?

我还以为周兄惭愧的跳河了呢,原来没有!怎么?脸都不要了?

楼上,端木桐皱起了眉头,正要吩咐小厮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旁边桌子上传来说话声,周子玉不过落第了两科,何至于此!

噢?那人你认识?怎么回事?

那是我们桐州老乡,怎么不认识?周子玉是我们桐州出了名的神童才子,中秀才那年才七岁,隔年他养母病亡,他守孝误了一期秋闱,孝满后乡试就考了第一,十三岁的解元!听说过没有?

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左右中年人,面团团一脸和气。

隔年他就启程到京城备考,谁知道上一科考试前,他偏偏病了,拉肚子拉的站不起来,就误了一科,到今年,倒是好好的考完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落了第!倒是我这样的竟中了!真真是

中年人不停的摇头。

先生这样的怎么要用一个竟中了?端木桐搭话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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