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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慎拿起碗和勺子,舀了一口蔬菜粥,轻轻chuī了一下后送向湛明澜的唇,亲自喂她。
她笑了笑,觉得很是甜蜜美好,想到好久好久以前,在医院的病chuáng上醒来后,他也是如同这般,喂她喝粥,那会的他好像是第一次喂人喝粥,动作有些生硬,烫到了她的舌头现在却是自然,娴熟多了。
那个,我想起来了。
什么?
西曼迪。
他黝黑而亮的眼眸顿了顿,眼角有一缕很淡很浅的笑纹,继续喂她喝粥,然后说:哦,是吗?我记得当时的你个子很小,穿了一条蓝绿色的碎花裙子,头上扎了两条辫子,声音脆脆甜甜的,很好听。
我都不太记得了,那会才七岁。湛明澜说,对了,后来我失约,你生气了吗?
稍微有点。
湛明澜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了声抱歉,他只是淡然一笑,拿过一条gān净的帕巾,擦拭她的嘴角。
你为什么一直让着我啊?
因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还有,你是我太太,我不让着你还能怎么样?说着,又喂她喝了两口粥,用帕巾擦了擦她的唇角。
喂她喝完粥,他才低头喝属于他自己的那一份,没几分钟就利落地解决了早餐。然后,她绞了一把热毛巾认真地帮他擦身,在伤口上抹药,最后一圈圈地绕好绷带,细心打了一个结,他看到是蝴蝶结,疑惑:怎么打了个蝴蝶结?
蝴蝶结比较可爱啊。
过了没多久,莫侠叩门进来,看见他们相依相偎的样子,感概万千,叹了句有情人总成眷属,才缓缓坐下,三人开始讨论回去的事宜。
封慎的腿伤严重,只能勉qiáng下地走一两步,要出去的话,只能找工具代步。
我的车还停在外面,昨天傍晚出去检查了一下,没什么问题。莫侠说,我等会就开车回尖棘,找个大小合适的担架,顺便联系一下S市的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