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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天发生的意外,熊橙又有些不自在,找了个理由:明天我要和朋友出去,没时间呢。
贝思哲的双手木木地按在窗框上,眼眸最后一点光芒消失,他迟迟没有说话。
直到贝翊宁把手伸过来,把他的身体掰过来,低头教育他:坐好。还有,以后不许乱按车喇叭。
话毕,贝翊宁gān净利落地摇上窗,熊橙的鼻尖差点擦在车窗上,有一瞬间,她几乎忘记自己和贝翊宁的约定:只要贝思哲这个小祖宗有所求,她必须满足。
只不过,这一回,贝翊宁自己好像也忘了,他的车子很快绝尘而去。
熊橙没有多想。
只不过这个小插曲没有结束,周日的时候,熊橙意外接到贝翊宁的电话,得知一个不幸的事实:贝思哲上完家教班后自己搞失踪。
贝思哲失踪和贝思哲自己搞失踪,这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熊橙第一时间听明白了,反问:你怎么知道是他自己搞失踪?
以我对他的了解,没有人能骗得了他。
熊橙无语,懒得挑他话里的错,继续,他没有和我联系。
电话那头短暂的沉默后,声音慎重了一些:我以为他一定会和你联系,你是他在这座城市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几个字触动了熊橙的心弦。
如果你不亲自出现在他面前,我想他不会愿意回家。
二十五分钟后,贝翊宁的车停在熊橙的楼下。
熊橙上车后就感觉到贝翊宁的无视,他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自顾自地启动车子。
你觉得他会去哪儿呢?公园?游戏屋?书店?球场?冰激凌店?熊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