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菲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

周生胤异常喜欢这样听话的程菲，单手撑着头，侧着身子望着她。

粗粝的手指摩擦在她的脸蛋上，由上到下滑入被子内。

吟哦声不受控制的从程菲的唇间溢出，周生胤的笑容更加邪肆。

“看来你很喜欢我碰你。”

话落，他翻身将程菲压在身下，继续无休无止的折磨她。

周生胤像是感觉不到累一般，一直到了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才停了下来，躺在程菲的身侧。

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困意袭来便闭上了眼睛。

“准备一下，是时候实行计划了。”周生胤疲惫极了，就连声音里也夹杂着倦意。

“恩。”程菲发出极小的声音，声音小到就连她自己也听不清楚。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他，这么多年以来，她在他身边已经养成了奴性，人后一面，人前一面，早已习惯。

她的原名叫做程灵，程菲才是周生胤的亲姐姐。

十几年以来，她一直以程菲的身份活着。

这样的日子让她爱极了，也恨极了。

起初，以程菲的身份过得自由自在，她快乐极了，可是到了后来，与周生胤接触以后，便变得不同了。

她变得小心翼翼，变得讨好他，奴性在他身下。

十几年以来，从没有人在喊过她程灵，就连她自己也都差点忘了，自己的原名叫做程灵，即使以程菲的身份活着，但她是程灵是从还未出生时便已经注定的。

……

清晨，电视里正在播报着新闻。

司玥打了个哈欠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的那张脸与唐季珊别无一二。

客厅里的赵雅琪在看到司玥时，愣了一瞬，而后才缓过神儿来。

“玥儿，快去吃早餐了。”

司玥的那张脸，她还是有些不大适应。

总是觉得唐季珊怎么出现在了自己的家里……

实在是膈应。

“讨厌死了，一大早就来叫人起床！”司玥犯了起床气，没好气的朝餐桌走去。

听到熟悉的声音，赵雅琪才稍稍放下心来。

虽然脸变了，但声音还是她自己的声音，不然就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敢主动说话了，生怕会认错人。

如果认错的话，那可就尴尬了。

赵雅琪收回心，继续看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报早间新闻，是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这里是新闻早知道，昨夜二十三点钟，东郊发生了一起jian杀案。”

播报员的话，再说到这里是，司玥手里的杯子落在了地上。

温热的牛奶瞬间洒在了她的脚面上，感觉到热意，司玥才回过神儿来，连忙跳开脚，抽出几张纸弯着腰擦拭自己的脚面。

“怎么了？怎么这么不小心？烫到了吗？”赵雅琪闻声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