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是与“虚”一样的生灵，或者“空”只是“虚”的幼体？！</br>

这是鱼诺的第一个想法，但他很快便明白哪里不对。“虚”完全不是一种如此依赖血肉的生灵，“苹果”甚至让鱼诺以为他养了一只麻雀。“虚”好像一个浑圆饱满的灵魂，而“空”则仿佛永远无法吃饱的老饕……</br>

鱼诺忽然想到“空”异常柔软的身体。于是他一边继续用染血的手继续引诱“空”，一边用另一只按住“空”的身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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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费力地，鱼诺仅用一只手指便压扁了“空”的身体，让它像一只瘪了的气球般塌在了地上。它的两只眼珠则随着身体的干瘪而变得扁圆，毫无神采，活像一对死鱼的眼珠。</br>

“空”……是干瘪的？！不，不如说它真的是一具会动的空壳。鱼诺最后用手指按了按它的身体，清晰地感觉到那具身体中包裹的空荡。它就像一只比气球略厚的胶皮玩具，然而，正是这件“玩具”，方才还和他玩耍、啃噬他的手，还若无其事地像孩子一样发出顽皮的叽喳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