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蛇奥菲,海棠的嗅觉极其敏感,陈寒煮姜汤的时候他就已经快不能呼吸了,现在陈寒让他喝这玩意,那不是要他的老命吗?
“这样啊....说的也是呢,木场来帮个忙。”
“诶?”木场挠挠头走过来“我能帮什么忙吗?”
“像这样,扣住他的下颌,对,就这样。”
“你们....咕呜呜....想....咕咕....干吗?”海棠惊恐的看着木场强行掰开他的嘴巴,陈寒带着恶魔般的笑容将姜汤灌了进去。
“呀咩咯!!!!”
几秒钟的惨叫后,海棠的表情逐渐安详,躺会被窝里再起不能,像极了宫斗剧里被强制下药的王爷。
最后一个下药对象,是结花。
“不快点好起来的话,就不能和启太郎约会了哦~~~~”
“......我喝。”
结花作为一个坚强的女孩,深深地向陈寒点了点头后,以壮士断腕般的根性一口气喝下了姜汤,缩紧被窝里安详的躺下。
“那个,可以帮我一个忙吗?”结花缩在被窝里探出头问道。
“当然可以。”
“本来做了面包想送给启太郎的,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没法去了.....所以想请你代我送去。”
“没问题,木场你留在这里看着他们,我去送个东西就回来。”
陈寒顺手拿起桌子上的手套,拿着厨房里的面包出门了。
去洗衣店的路已经很熟,没花多久陈寒就到了店里,但奇怪的是,今天洗衣店没有开门,陈寒敲了好半天门后乾巧才从里面跑出来开门。
“怎么,今天休假了吗?”
“不,事情是这样的.......”乾巧带着一言难尽的表情拉着陈寒走到了内卧,出现在面前的是——
真理,启太郎,甚至还有草加,三人整整齐齐的躺在内卧,再起不能中。
“该不会......”陈寒僵硬的转过头来看向乾巧。
“昨天启太郎约会回来以后就感冒了,本来以为只是着凉了,结果真理吃饭的时候被传染了,草加听说之后就跑来照顾她,然后也.......”
场面一时间变得悲壮起来,陈寒默然的点了点头,将手里的面包袋放在桌子上:“这是结花给他做的面包,顺带一提,我家里的人也全躺了。”
“那我们俩还真是同病相怜啊........”
两人不禁有一种难兄难弟之间惺惺相惜的感觉,只是这份美好没持续多久就被启太郎病恹恹的声音打破了:“那个...阿巧.....本来和结花约好了一起去披萨店打工的,今天上班第一天就翘班的话老板会炒我们鱿鱼的,所以能不能请你........”
“这是你的工作吧,我才不要管.....绝对不会管的!”
十分钟后
乾巧和陈寒骑着摩托并肩走在上班的路上:“为了让这对小情侣能继续假借打工的名义培养感情,我就只能牺牲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