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

……

许诺第二次进入莫承的休息室，还没等她开口说话，直接就被扔在了床上。

“你干嘛呀……”许诺略显尴尬地拉住自己的裙摆，努力想要遮住白皙的双腿，目光看向莫承的时候，表情略带羞涩，“我是来跟你说正事的……”

莫承看了她一眼，脱掉西装解开领带，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许诺没想过闪躲，下一秒就主动迎了上去。

红唇温软清甜，仿佛还是当初的味道。

莫承忽然吻得更加用力，那架势感觉要把许诺给揉进血肉里，同时伸手到她后背，拉开了她裙子的拉链。

许诺顿了顿，很快就脱离了他的薄唇，回避的样子显得格外娇羞。

然而莫承并没有放过她，身上的气息铺天盖地，根本无从躲避，她一睁一扎之间，反而更加轻易地被他剥去了裙子。

眼看着自己的裙子被扔在地上，许诺‘哎呀’一声，忽然鼓足了勇气一般，张开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下。

下一秒，莫承吃痛，眼眸深沉地低下头，许诺顺势，翻身坐到了莫承的身上，微微咬了咬唇看着他。

“我没跟你开玩笑。”她说。

那双唇早就被亲肿了，而她有双颊潮红，眼波流转，不知不觉中竟透出难以掩饰的清纯。

这样的情形，像极了从前。

当时，他年少欲重，而她真诚热烈，是他无法抵制的诱惑。

而如今……

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莫承平躺在床上，自上而下看着她。

除了脸上的妆稍微浓了些，她做出少女时的神态，看起来倒也不怎么违和。

这样的表情跟神态，到底是她装出来的，还是身体的本能？

许诺静静与他对视，不停地深呼吸，许久之后，她忽然主动抬起手来，将自己身上最后一丝屏障也解除掉。

莫承眼眸瞬间一凝，那里面再也不是一潭死水。

而她抬眸看他，笑得仿佛一个蛊惑君王的妖精。

她拉着他的手，缓缓看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知道的，我愿意……”

这句话，跟从前一模一样。

那个深夜，她初尝禁果，男女之间最为亲密动作，她和他都特别享受，明明刚刚才从巨大的情潮之中平复，可她还是抑制不了心底的那份激动，将整个人埋进他得到身体，随后缓慢地说出了这句话。

恍惚之间，一隔就是五年。

莫承突然抬手握住她的后脑，强行压低，再度覆上了她的唇。

许诺笑着，顺从者，任由自己的身体软成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