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棋大吃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只要你咬嘴唇，我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宁姝忧虑不已，家里头，除了乔姗，还有谁干得出这种事情！

她心里不知道有多恨乔姗。她一次一次的放过乔姗，可是乔姗把她的宽容当成了软弱，若不让乔姗长点教训，以后小宝还会有危险。

“宁妈妈，我……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宝！”聘棋难过极了，低着头开头。

宁姝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难过，温暖的手划过他光滑细嫩、充满稚气的脸儿：“又不是你做的，你道歉什么！”

“因为她是我妈妈，我为她感到羞耻！”聘棋鼻子酸酸的，咬牙忍着眼泪。

他看过宁姝受过的苦，其中很多的苦，跟乔姗有关系。他想不通，自己的母亲心地怎么如此狠毒。

宁姝露出了宽容的笑容：“你知道羞耻两个字，证明你的心很善良，跟你的妈妈不是一类人。你能看出你妈妈有一颗邪恶的心，也正说明，你有一颗正义的心灵。我替小宝有你这样的哥哥，而感到高兴。”

“我真的善良、正义吗？”聘棋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宁姝，“就算我刚才隐瞒了妈妈的行为，你也还这么认为吗？”

宁姝点点头：“宁妈妈说话，有假的吗？”

聘棋刚才还对自己包庇乔姗而垂头丧气，这会儿破涕为笑，“你跟爸爸出去，玩的开心吗？”

宁姝叹口气，现在她好像已经体会不到开心是一种什么状态了，是不是两个人在一起生活，有了孩子，组成了家庭，就不再觉得开心了？

两个人在大街上走，不交接一语，但是都好像知道彼此在想什么。这样的互相迁就，互相理解，是一种快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