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拔剑,刺剑,杨天彻一气呵成,满眼怒恨地持剑刺向外边的阿锦。

又谁知道,阿锦如木头般,站着一动不动,闭眼等着杨天彻的一剑。

“阿锦!”慕容夜阑听到剑拔出的声音,转身之际看见长剑快速地刺向阿锦,惊恐唤道。又看见红影飞过,火速地拉过发愣的阿锦。

杨天彻刺了空,慕容夜阑缓了口气,阿锦一睁开眼,身子便被人推到地上,听到冷吼声:“你想帝怪罪本太子吗?别打那些心思!”

苏倾城冷瞪着摔地的阿锦,对着杨天彻道:“杨将军,杀了她,对你我都没好处?”

杨天彻被苏倾城一说,从愤怒中渐渐地醒来。#_#77713470

他想起,他的雁儿差点成了真正的帝妃,就是因为太子妃!

若不是苏倾城,他几乎惹怒讳昭帝,成了死人。

“谢太子救命之恩!”他收回长剑,恭敬道。

苏倾城冷看一眼阿锦,问向杨天彻,“中毒之事,既然不关雁儿的事,将军就不要追究了!”

“是!”杨天彻应道,杨落雁无罪,对于太子妃,他得顾忌帝。#7.7713470

“妾身多谢太子救命之恩!”杨落雁走上前,蹲身谢道。

中毒事后,她倒消瘦了许多,双眼红肿如含苞欲放的桃花,倒也娇艳。

这毒是不是阿锦下的,杨落雁心中也有数,有人替她顶罪,她当然乐意。

而雨是越下越大,杨天彻走回大堂内,阿锦被思贞扶起经苏倾城同意站在屋檐下。

刚说服杨天彻,外面传来凄惨的哭叫声,见着婢子搀扶着慕容铃儿走出来。

“太子,请你为妾身做主,为死去的孩子做主!”,她面色雪白,满眼血丝,样子极其狼狈,“嘭”地跪在雨中。

“太子,是妾身冤枉了落妹妹。自太子妃进府,府内无一日安定过,诺莺妹妹的孩子,玉娆姐姐,连着妾身的孩子都一一遭害。太子,请你为我们做主!”慕容铃儿哭泣喊道,说时,在雨中重重将额头磕地,血红从额头流出,随着雨水染红了黄色的泥雪。

“玲儿,你先起来!”慕容夜阑见着慕容铃儿这般,过去欲要搀扶起她。

慕容铃儿坚持,她的额头碰触血滴,两泪汪汪哭泣嚷道:“哥,你难道不想为死去的外甥抓住真凶吗?我的孩子,才在腹中二个月就这么悄悄地走了。哥,我的心好痛啊!”

慕容夜阑头发痛,这个妹妹非要弄点事出来,之前非要自己杀了杨落雁,如今,苏倾城要来阿锦顶罪,她就死抓着阿锦不放。

堂内的诺莺因为慕容铃儿提及孩子,哭泣出声,摊在地上念道:“孩子,孩子,我的孩子!”

清雪见机跪在地上,学着慕容铃儿碰地叩头。“太子,铃儿好是可怜,妾身看着也心痛,求你为她做主!”

几个女人,一个男人,凑到一块时,没有事情都会多出事。

苏倾城冷笑,看着她们算计,陷害,挑拨,又似回到血腥的深宫,见到那一幅幅残忍地画面。

他冷瞥默默不语的阿锦,合了眼,在雨声,哭泣声下,缓缓睁开双目,狭长的凤目,妖娆的飘向阿锦,含笑道:“也好,本太子就休了她!”

这话随风入了阿锦的耳,她抬起头,瞧到苏倾城眼里的滑过的诡异与冷漠,手脚越发冷僵,“休了我?”

休了她,她得自由,得安宁,这不好吗?

让她走,阿锦心的疼痛一点点地扩散。

或是,在阿锦的心里,女子从一而终。她自瞧到鸳鸯玉佩,就将苏倾城当作今生的夫君。

所以,心在发痛,有些不甘!

“扔出府门!”阿锦沉思心作痛时,传来苏倾城冷寒的声音。

这场戏,斗转得好快。

慕容铃儿,清雪,所有的侍妾都仿佛除去大敌,轻松松了口气。

“太子,这事帝知道可怎办?”清雪起身浅笑问道,装出极其为苏倾城着想的样子。

“哼!”苏倾城冷哼一声,“她是太子妃!”

她是太子妃,休弃太子妃,是他的事!

“太子,请写下休书为证!”慕容铃儿在侍女的搀扶下,在慕容夜阑不满的眼神示意,走到苏倾城面前,一反方才地凄惨,微笑道。

“好!”苏倾城应道,无视阿锦的问话。对于没有兴趣的女人,他向来不屑看一眼。

休书扔至阿锦,思贞拾起休书,狂傲的黑字赫然跳出:

太子妃恶毒,无善德,有害侍妾之心,无得本太子欢心,休之。

雪融时,天无意是冷寒的,风中,雨中,竟透着那丝丝的冷意。

苏倾城倒也无情,要阿锦顶罪,在侍妾的要求下,顺水推舟将她一人逐出太子府。

雨丝飘着,不是倾盆大雨,她出了府门,看见里头的一张张笑脸,心更发寒冷。

戏完了,散了,以阿锦的被休散了。

阿锦的衣裳湿透了,伴着阴寒的风,身子颤抖得厉害,嘴唇发紫得哆嗦着。

她该去那?

茫然又如很久前,她被打得扔出逸王府,寻不到路的方向。

阿锦,你在想什么?

离开安城,是的,她早就想离开安城,离开太子府!

逃离是她最会的。

可是天下分南朝与北朝,她不愿回南朝,如今北朝她也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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