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2)

“等奴才让人凿了路上去,上面却空无一人,能确定的是弥雪娘娘曾经住在那里。”江公公捧着一方长盒,几根长长的黑发躺在素白的裙子上,他认得,那是弥雪的。手指抚着那冷无温度的衣物,冷声说:“还有什么?”

江公公小声说:“上面有个草药洞,似是火烧过,洞上还写着:叶弥雪到处一游。”他擦拭完才让人进去清理。

龙漓唇角忍不住上扬,这个弥雪,去那里还是改不了她贪玩的毛病:“追影香呢?”有香味就能找到人。

“峰顶上还有其他香料,想必是带了走,盖住了那追影香的味道,奴才已叫人秘密守住城门的各个出口,仔细盘查。”

“此事不宜扰大,让皇后知道弥雪就会有危险,江公公,不要再叫本皇失望。”还是没有找到她,多想,他能亲自去找她啊。

“是,皇上。”江公公才走到宫门,一个小太监就在他耳边说,他又跑了进来:“皇上,皇后娘娘求见。”

龙漓合起奏章,精光一闪:“皇后。”又有何事。正阳宫不是后宫可以任意进来的地方,皇后求见,有有事相求,哪么又有何事呢?“宣。”

皇后披着沉长的披风,她是个美人,无论是穿什么样的宫装,尽管皇后的衣服是繁重而沉老,但美人无论穿什么都是美,只可惜,他对她没有爱,自不会欣赏。

张公公解了她的披风退出去,她笑盈盈地一躬身:“臣妾叩见皇上,皇上吉祥。”

龙漓并没有亲自扶起她,只是冷淡的翻看着奏折:“皇后有何事求见?”

皇后有些下不了台面,前天还那么关心她,而今又回复了他一贯的冷漠,她气馁,依旧笑脸迎人:“皇上,臣妾今天来,确有一事相求,想那左相的千金长孙盈盈在冷宫已有一段时间了,臣妾煞是想念得紧,快过年了,皇上是否能让长孙盈盈出来。”

她和太后又协议了什么?恐怕是白费心机了,有时沉默着一潭死水的,倒不如让它风浪四起,还真是巧,今儿上朝左相就处处逢迎着他,之后留在御书房还求着他放了长孙盈盈,他不愿多问,并不是不知道她们在后宫做了什么好事?对于太后所做的一切,他一直还理解不了。“皇后倒是和长孙家走得近。”

“皇上误会了,宫里姐妹们,臣妾就特喜欢长孙盈盈的娇美,并且长孙盈盈也没有犯什么大错的,看在太后娘娘思亲的份上,请皇上准旨让长孙盈盈出来,大家团团圆圆过一个大年的。”她极不自然地说,要不是太后,她绝不会来求漓放了长孙盈盈,放出来,对她是一个威胁,可她不能不求:“皇上,皇子和公主们也从皇园回来,准备过年了,到时皇宫又热闹许多了。”

“是吗?”没有任可原因?

“皇上,太后娘娘只有一个亲侄女,皇上每天繁忙的,有个人陪在太后身边也好解解太后的忧烦啊,再说了,那件事也不能怪长孙盈盈,只是宫女做错了事,这么久也够了。”那件事,经过太后的一说,杀人变成是诬陷了。

“好,准奏。”他就看看,弥雪不在了,她们怎么斗个你死我活的。

皇后眼一亮看见台上的盒子半开着:“皇上,这是。”好像是女人的衣服,难道皇上又迷上那个女人了。

龙漓合上:“一块布而已。”

皇后倚到他后边,双手拢上他的肩:“皇上政务繁忙,得保重身体,今夜来栖凤宫,臣妾让人给皇上炖好补品。”更多的是想他留下来,日子过了那么久了,他应该忘了司马和玉那贱人了。

龙漓站起身避开她的手:“本皇最近身体疲累,请皇后先回去。”冷漠一如过去。

皇后的脸一变,没说什么,讪讪然地收回手:“是,皇上,臣妾不打忧皇上处理政务了,臣妾告退。”她竟连一个妃子都不如,不能跟他撒妖,不能蛮横地求他。

一只穿着小衣服的狗从里面窜出来,撞到她的脚边,吓得皇后差点摔倒,定住神:“哪个奴才乱放狗,竟跑到正阳宫来了。”

张公公听到皇后的叫声,恭敬地进来扶住她:“皇后娘娘。”

“把这狗给我赶出去。别在这扰着皇上,查查是哪宫养的,竟然如些胆大。”事实上她知道是谁的,那么正好借机除去飞雪宫的那个贞月。

龙漓眸一沉,轻叫:“宝贝,过来。”小狗乖乖地跑了过去,在他的脚下摩蹭,摇着尾好不可爱:“是本皇正阳宫的。”

皇后下不了台面:“呵,很可爱,皇上那么喜欢小动物,也说明皇上有一颗仁爱之心,乃万民之福啊。”又是司马和玉,为什么人走了他还在想着她,不甘心,她不甘心。

出了正阳宫,皇后甩开张公公扶着的手:“马上让人去通知金府,打到司马和玉,只要死的,不要活的。我倒要看看,把司马和玉的头献给他看,他会有多心痛,我所受的委屈和屈辱一定要悉数讨回来。”

他答应给她一个太子,她愿意不追究司马和玉的事,可他竟然找了凌妃做替罪羔羊,摆了她一道,好不容易,假胎之事,让她出了宫,而他竟寻一个背叛他的女人还念念不忘,是她太低估漓对司马和玉的宠爱了。

台上的那衣服,必然就是司马和玉的,皇上必然有她的消息。

“张公公。”她叫住他:“暗中让人跟着皇上,有任何风吹草动,马上禀报本宫。”你不仁就别怪本宫不义,一而再,再而三皇上将她的尊严踩在地上。

“是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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