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甚至到后来场景迅速转换时，张小白所看到的林南，与之前第一次实验时，他眼中的迷茫完全不同，好像是多了一丝热忱。

即便是林南在后来发现了这邪修的乐趣，他开始四处收刮那些邪修，来作为自己的实验体，这也与原本的他不大一样，张小白不知该如何表达，但是看着面前林南装作疯狂的样子，的确有着种种迷点。

张小白心中始终有一条线，隐隐约约的要把林南，与他之前接触过的程宁连接起来，而且他心底里这种思想越加强烈，他几乎能够确定，程家一定与林家有不同的关系。

自己进入修真界不久，到现在为止，所树立的敌人，恐怕也只有明目张胆的昭显厌恶之情的程氏一家，知道程家极其厌恶自己，张小白倒还松了口气，总比别人暗地里给你捅刀子的好。

张小白深呼一口气，他将这近半年所发生的事情仔细串联了一遍，从最初的初见王一水开始，直到他杀的最后一个人，也就是程家的后辈程南苑，他从头到尾的将事情思想了一遍，没有放弃任何的细节。

直到在程南苑死去的那一刻，他被骷髅冷焰所燃烧散发出来的焦臭覆盖的同时，张小白突然猛地想起来，他在那个时候，嗅到了一股极为浓烈的诡异气息，那股气息极为怪异，散布着阵阵的阴气。

这时继续想来，倒是与现在有些相似，张小白突然脑海里灵光一闪，那些因为小青当时身死，他焦急之下所忽略的场景，此时一幕幕的都涌上了脑海来。

为什么在掌门之力之时，程逢生特意过来警告自己，而在晚上，自己就收到了一封玄门大会的邀请函，为什么进入森林之后，被程家奸计陷害掉入悬崖，被程南苑所单独截杀，那几招杀招，分明是要取了自己性命。

更别说到了后来，张小白突然想起来，神器场地间，林南看见自己的那一抹诧异，这些居然都被自己忽略了。

这一幕幕的场景袭来，张小白脑海里就像炸开了烟花一样，一瞬间重重谜团，似乎又消散了一些。

瞬间，张小白内心就下定了一个决定。

当他从自己回忆中醒过来的时候，这思索之间也不过几秒，却让他顿时想到了一个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