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在思索若萨卡兹内战的林夜第一时间并没有明白凯尔希的意思。

"按照你的叙述，在夜莺的过去中,你的脑袋应该被萨卡兹的武土砸得稀巴烂了才对。”凯尔希看若林夜，“现在看来，你的脑袋还是好的。”正如凯尔希所说的那样，他的脑袋完好无缺。然而那令人心悸的痛感似乎还残留在上面，仿佛他的脑袋刚才真的被人敲碎了一次。

“这样看来,只有以下几种可能性了。林夜屏息凝神，等待着凯尔希的分析。

“第一种。”凯尔希淡淡的说道，那就是你在撒谎，或者说你看的切都是幻觉，事实上什么都没有发生。

....林夜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小。”凯尔希话音-转，“因为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知道丽兹过去的人并不多。闪灵算个，我算半个。如果尔是在撒谎,就算我不能戳穿你,闪灵也能戳穿你，所以你没有必要这么做。那么这种可能就不做讨论了,我们假设你真的遇到了你所说的一],但在现实中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梦境。”林夜说道，“这也是我最开始的猜测。

凯尔希点了点头:“是的，你的确是进入了丽兹的梦境里，而不是回到了过去。虽然这个结论听起来依日让人感到很不可思议。

“可如果是在梦境里，丽兹为什么会不认识我?”林夜问道，“这没有道理吧。虽说以前的丽兹是不可能认识我.但在她的梦里就没有理

“这的确是个问题。”凯尔希轻敲着桌面,让自己集中注意力，“你现在在丽兹的心中，重要程度说不定比闪灵还要高

。所以按理来说，就算丽兹认不出你,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印象才对。

“那为什么

“等等。凯尔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轻敲桌面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丽兹,夜营...凯尔希自言自语道，“萨卡兹的丽兹，罗德岛的夜营.林夜有些疑感的看若凯尔希,却不敢出声打断她的思绪。

良久,凯尔希终于缓缓开口:“我想到一种可能性。

“什么?

“在我们对夜莺的治疗中,发现夜莺的记忆一直都是碎片化的。”凯尔希说道，“在你来之前,她都不记得在罗德岛以前的任何事情。而

“难道不是吗?"

凯尔希沉默了一会

“或许是,但也有可能是，她并没有遇失这些。”凯尔希慢慢的说道，“罗德岛的夜营，萨卡兹的丽兹,如果把她看作两个人的话,或许子理解一些。罗德岛的夜莺直就在那里,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将要往哪里去。而萨卡兹的丽兹....大概一直都被困在那魔族内战下的地道里，这么多年,-直都没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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