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1 / 2)

ancer向那个Servant发起攻击,而她却准备撤退了。

她已经以骑士的身份宣誓保护爱丽斯菲尔,自然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然而,这时,那个Servant点破了Lancer的真实身份。

背叛了君主的费奥纳骑士团的无双骑士迪卢木多。

不论是身份,还是背叛的经历,再或者是下场,都与她十分相似的骑士。

所以,在那个Servant扯开迪卢木多的遭遇,撕裂迪卢木多的心灵的时候,她居然有了一种感同身受,不断被撕裂伤疤的痛感。

她太不成熟了,居然忍不住,出剑打断了那个Servant的话,十分认真的说道:“介入骑士的决斗,有悖我的理。可是,到此为止吧!对骑士的侮辱,到此为止吧!”

她没有打算在这里与谁彻底开战,也没有打算与那个Servant死斗,她的目的是胜利,是圣杯,没有必要在这种危险的局势下与人死斗。只要那个Servant就此闭嘴,不要再戳人痛点就好了。

然而,那个Servant却将炮火对准了她。

“骑士?不准侮辱?骑士王啊,我问你。难道说你所谓的骑士,就是只能让人歌颂其公正廉洁吗?哪怕确有其事?”

“绝非如此!但你——,在侮辱骑士!”她盯着他,没有动手的打算。

“我在诉说事实!难道,我所说的,都不是真正发生过的事情吗?”他质问道:“骑士王啊——,你在赞美骑士的同时,是否又在否定名为迪卢木多的所创造的真实呢?就像你——,要否定卡美洛的毁灭?”

卡美洛——!

她握紧了手中的圣剑。

“没有处理好兰斯洛特与桂妮薇儿公主的问题,致使圆桌骑士不再团结,甚至骑士高文被兰斯洛特所杀。未能处理好卡美洛的内部问题,便远征法兰西。未能处理好与莫德雷德的问题,致使发生卡姆兰战役,让你的王国彻底覆灭——?”

“为夫者未能协调与妻事,为父者未能协调与子事,为君者未能协调与臣事,致使家事国事天下事混成一团。你告诉我——,是否也要我歌颂你的伟大,而否认你的真实呢?还是说,你要拿着你的圣剑,架在我的脖子上,逼着我歌颂你的圣洁?你的伟光正?”

“我——,我——,,,,,”

这个Servant对她的了解,对那段经历的了解,多半也是基于这个时代对那段历史的认识。就和爱丽斯菲尔一样,有部分都是错误的。

可是,可是唯有几点,的的确确撕碎了她内心的一切防线。

圆桌骑士的内战,卡美洛的覆灭,卡姆兰的战役,莫德雷德,以及桂妮薇儿,那个哪怕死也想将王朝拉起来的公主……痛苦与挣扎,内心的软弱差一点就要跑出来,眼泪都差点要掉出来。

但是不可以。

唯独在这里不可以。

而软弱之后,则是随之而来的怒火。

吞噬一切的怒火。

“你说的很对。这是我无法否认的错误。没有协调好兰斯洛特与桂妮薇儿的问题,是我的错;没有协调好兰斯洛特与骑士团的问题,也是我的错;高文因此死亡,还是我的错;导致莫德雷德反叛,卡美洛因此灭亡,更是我的错。我——,为王失败,为骑士也是失败。这些错误,我一个都不否认。每一个错误,我都正面承认。所以——,我才响应了圣杯的召唤,来到了现界!”

“为了改正我的错误!为了卡美洛的悲愿!”她愤怒的盯着他,“可是你——,别有用心的撕开我的伤口,别有用心的在我的伤口上撒盐。既然你也是抢夺圣杯的争夺者,既然你对我做出这种事,我也不必留手。以此剑宣誓,此次战争,你必亡于此剑之上!”

她对那个Servant发起了必杀的宣誓。

结果到头来,她却被那个Servant像白痴一样,用言语戏耍了一通,轻而易举的放了他走,然后怒火上头的要堂堂正正的击溃他。

爱丽斯菲尔有些害怕她那个样子。

但是她也没有办法。

被撕裂内心最痛楚的伤口,她实在忍不住怒火。

王说,人的一切愤怒,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痛苦。但是愤怒的人,永远看不清这一点。

她将王说的一切都记下来了,可是到头来,她却依旧还是如此的不成熟。

可是即便说了要堂堂正正去击溃那个Servant,但是少女并没有准备马上付诸行动。

她的目标是圣杯,而击溃那个Servant是必经之路。

但是真正的强敌,却是Rider,与Archer。

如果是以Rider职介降临就好了。

只是,没有如果。

少女对她的Master,内心深处其实是有不满与不适应的。

因为曾经她效忠的人,指挥她,使用她的人,是那个能将所有人的所擅所长都发挥到极致的王,而她的这个Master却总想自己背负一切。

就像王当初斥责伏提庚那样,是一个只活在自己世界里的,只愿意看见自己想看见的,并且一条路走到底的人。

少女很不适应这个Master,但是这没有关系,她的目标是圣杯,只要能获得圣杯,那就足够了。

可是,这个Master却又是那种不择手段的人。

少女并不排斥取胜的手段,她也曾利用伪装,暗杀了阿提拉。

可是,圣杯战争是七个人的战斗,并非是国家与国家的战争,为什么一定要把那些无辜的人拉扯进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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